等的智謀,敏銳的目光,鐵石心腸的毒士,也活該他倒黴。

“先將他押到一邊去,待抓了李典、樂進之後,再行發落。”賈詡擺擺手,示意士兵將於禁帶了下去。

于禁大叫道:“我不服……我不服……賈文和,我不服……”

賈詡看了一眼地上曹純的人頭,嘖嘖地說道:“可惜了,一代名將,竟然會死在這樣的一個奸詐小人的手上。來人啊,尋找曹純屍體,將頭顱縫在一起,派人就近厚葬。”

“諾!”

賈詡策馬向前走了一段路。透過人群之間的縫隙看了過去,立刻下令道:“全軍出擊,除了李典、樂進外。其餘不降者全部予以誅殺,務必要活捉李典、樂進!”

傳令兵吹響了全軍衝鋒的號角,站在外圍觀戰的韓猛、難樓、鮮于輔、田疇四人聽見後,便立刻帶著騎兵全部撲了上去,牢牢地將李典、樂進包圍在一起。

一場混戰後,魏軍騎兵盡皆戰死,韓猛、難樓輕而易舉的將李典、樂進逼得無路可走。之後用套索將二人制服,士兵急忙上去將他們給捆綁了起來。

這時。賈詡早已經率領餘部進入了大營,營外戰事一了,自有人去收拾屍體,清掃戰場。所有燕軍武將領都進入了軍大帳。

軍大帳裡,武都互相寒暄了幾句,賈詡坐在上位置又和眾人叨擾了幾句,這才迎來了韓猛、難樓、鮮于輔、田疇四人。

四給人一起跨進了大帳,見到賈詡後,便齊聲拜道:“參見軍師!”

“四位將軍不必多禮,請入座吧。”賈詡說完前一句後,便戰了起來,朗聲衝外面喊道。“帶俘虜!”

士兵先將於禁扭送了進來,一把推倒在地,牢牢地將他按在了那裡。于禁斜眼看到賈詡後。便急忙說道:“大人,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投降的,我投降保證對燕王死心塌地的,絕對不會……”

賈詡冷笑了一聲,喝令道:“將他的嘴給堵上!”

士兵將於禁的嘴給堵上之後。賈詡便接著說道:“你保證?你連自己是死是活都無法預測,如何能夠知道未來許多年的事情?”

這時。李典、樂進被士兵給推了進來,兩個人一經進入大帳,都扭動著虎軀,大聲吼道:“推搡什麼?我又不是不知道走!”

“呵呵……”賈詡看到李典、樂進進來之後,便朝士兵擺擺手,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這裡用不著你們了。”

賈詡這會兒親自站了起來,朝著李典、樂進兩個人拱手道:“讓兩位將軍受罪了……給兩位將軍鬆綁!”

韓猛這會兒站了出來,抱拳說道:“軍師,不可鬆綁,這兩人很危險,一旦鬆綁,怕很難制服他們。”

賈詡道:“無妨,有眾位將軍在,任他們也不敢亂來。”

於是,士兵便解開了捆綁住李典和樂進的繩索,李典、樂進二人果然沒有妄動,因為他們看到前後左右的人都緊握手的鋼刀,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們兩個,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有異常舉動,估計還沒出手,便會被立刻砍成肉泥。

“要殺便殺,何必囉嗦。這裡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將軍!”李典、樂進明白賈詡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賈詡只放了他們兩個,卻不把地上躺著的于禁一起鬆綁。說來也奇怪,自從分兵之後,于禁、曹純都消失了,這會兒只見到于禁,卻沒有見到曹純,他們都以為曹純已經逃出去了。

賈詡笑道:“兩位將軍的表現,才真正的堪稱將軍的稱號,但是反觀於則,與你們兩人相差太遠。居然臨陣倒戈,斬殺了曹純來換取他的前途,實在是人人得而誅之!”

李典、樂進聽後,臉上立刻變色,同時問道:“你說什麼?曹純被于禁殺了?”

“不信嗎?我這裡可有許多證人呢,你也可以當面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