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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將他們趕走就可以了。
伯芳轉了幾圈沒找著鳳吟,溜著又回去客棧了,回去又靜不下來,這就忘乎所以起來。趁著天色大好,奔馬就去了匯川馮記藥鋪。
馮記藥鋪是任海山坐店的藥鋪,在這帶了幾個徒弟。而伯芳出來的時間,就是被馮店主的乾兒子打了。
伯芳去的也是時候,半下午,這些人沒事就在河邊小樹林鍛鍊。這幾位也是什麼人都有,多是送貨出差的夥計,路上趕早幾天,就可以多跟師兄弟待上一陣。有武藝傍身路上也有膽氣。很多也是自家採藥的,這些人多是吃苦耐勞心地善良之人,所以任海山愛教,這些人也下功夫。又加上通宵一點醫理,學起來也不那麼魯笨。
伯芳遠遠看著,人家實際都看見他了,但沒有搭理他。就見那邊有人圍著一個人聽講,那人又不是任海山,不知道什麼人,就站了一個撒尿一般的姿勢在那朗朗地吹。手有時跟端碗似的放在胸前,有時捧在腹前,微曲著兩腿,腰背拔得筆直,有點梗梗著脖子,神情舒緩中帶著點傲慢,看著就欠揍。
然後又就勢蹲下,又跟拉屎似的,伯芳看著好笑,見對方沒反應,又湊近幾步去聽。
那人又起了身,徐徐蹲起了幾個,乍著胳膊又開始吹。然後走了個僕步,身子左右換了下重心,還是梗梗著脖子一副欠揍的樣子。
伯芳又湊近幾步,側耳傾聽。就見又有人跟著做,那說說道道的開始摸摸對方的肩膀,又壓一壓掤起那手臂,扯著指頭提一提,摸一摸後腰,屁股都跟著摸了一把。
然後用膝去頂對方那膝蓋,又用指頭去觸那人的胯。有的人晃悠晃悠還那樣,有的人晃一步就被觸出去了,也有的沒什麼反映,還有的一挺胯,讓那教師順手將老二給撥弄了一下,引得一陣大笑。
什麼玩意兒?
然後又有人在教師的指導下蹲下去,尿完了又拉的樣子。那教師手按著那人的頭讓他起,有的一撅屁股就趴在地上,不是拉屎而是吃屎了。有的“嗯嗯啊啊”的就是起不來。
玩他們麼?
然後那教師蹲下讓人壓著,背上揹著,肩上壓著,臂膀掛著,圍了一拳,卻沒想到那教師輕輕鬆鬆就站起來了,非但站起來了,還左一步右一步地走得非常平穩。
那教師又僕著腿讓人壓住,卻不知如何一悠,就起了身。感覺無人一般,根本不在意對方的壓力。
伯芳想到了鳳吟講過,天地定立,百會會陰垂一線,湧泉通肩井,立身中正,氣沉丹田,身正氣順,勁力自生。這些人現在做的,正是用外法檢測這些。
又想到自己這幾天稀裡糊塗的練,這些都沒在意,看眼前這些個人,人家師父師兄的都可勁地講,生怕弟子不明。就想,如果這些天,恩師能囑咐幾句,按著指導來練,那該多好,明理長進才快。
想著就有點慚愧,想到爭個勝負也沒意思,自己已經不如人家知道的多了,算了,轉身就要走。師父這麼教自己,當有自己的道理,認真練吧。
伯芳只是偷看了一陣,又打馬往回趕。這一路非常沮喪,因為自己會的人家都會,自己不會的人家還會。
等伯芳有氣無力地回到客棧,天色已然暗淡下來。他是真有氣,也是真無力。逃學的孩子一般問到夥計師父有沒有回來過,得知鳳吟幾天都沒露面了,放下心來。
晚飯也沒吃,隨便比劃了一下,還是有氣無力。想這個時間師父還不來是不會再來了。又悄悄出了房門,就院裡走走停停,學者白日裡人家的樣子站上一會。想著前些時間,總是跟師父同屋而眠,聽師父說事,心裡又溫暖又空落。
實際伯芳哪裡知道,鳳吟教他的正是最便捷的捷徑,叫得是規律,而不是套路。就這些規律摸索出來時候,雖然不是形意根基,套上十二形就能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