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報復,東突辛苦在哈薩克建立起來地各個基地也有覆滅的危險。而當他們出逃的時候。便是我和鄭龍下手的時刻

夜色逐漸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氣溫也降到了一天中最冷的時候。在幾個暗哨中的敵人起來解手然後又回到暗哨中繼續酣夢之後,鄭龍悄悄地向所有隊員下達了強攻地命令。而在一聲加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槍地聲響過後,幾個早已經被鄭龍瞄上的恐怖分子再也無法從他們的被窩中站起來了,而正面的戰士也開始“大張旗鼓”地開始了自己的進攻,從前面山谷傳來的槍聲在這樣寂靜的戈壁上如豆子般清脆並傳地很遠

我靜靜的監視著這個地下基地通往背後山谷的道路上的情況。正如我們預料的一樣,這幫東突分子果然被我們措手不及的打擊給打蒙了。剛才還很平靜的山谷裡頓時熱鬧了起來,隨著戰鬥的激烈進行。越來越多地恐怖分子向山谷前支援上去,而且也不斷有傷員在我和鄭龍的視線裡撤退了下來。而在這個時候我和鄭龍能做的就只有等待,而薩莎此時的命運也只有看老天的裁決了

“目標出現!目標出現!10點鐘方位,距離812米,風速”隨著前面戰況的不斷加劇,基地裡地幾十匪徒大部分都被吸引到了山谷前部。而在我和鄭龍防守的地段依舊保持平靜的時候,這幫恐怖分子的頭頭腦腦終於再也坐不住了。先是在退路上派出了幾個小子出來探路。在被鄭龍冷冰冰的槍口直接忽視之後,一個四五個人組成的小隊終於在黎明的一絲光亮中跑了出來,朝著山谷戰場的反方向逃去,而在這當中有兩個人的肩頭依稀扛著點什麼東西

“咔、咔!”伴隨著兩聲加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槍發出地聲音,這個小隊裡跑在最後地兩個匪徒應聲倒地。這立即引起了那隊人的恐慌,但是就在他們還在尋找狙擊位地時候,鄭龍又是連發兩槍,將兩個肩頭上揹著人質的匪徒擊倒。而另外兩個跑在在前列的匪徒才反應過來趴倒在地上。

我此時已經不在原來的狙擊位上了。伴隨著高速行進的是我兩耳那呼呼的風聲。其實就在我報告了敵人出現的那一刻起。我便運起十成的混元真氣朝那邊掠去。幾百米的距離在我全速施為的情況下一晃而過,就在那兩個驚魂未定的趴倒在地的匪徒剛剛準備撿起旁邊的AK殺死人質的時候,我已經從山上奔到他們的進前,一手一隻的MP5揚手便是兩梭子子彈傾瀉而出,兩個匪徒再也沒有了開火的能力。然後我扔掉了打光子彈的MP5,拔出手槍朝那兩個剛才被擊中腿部的匪徒一陣猛射。同時身子也迅速地朝那兩個落到了地上的人質飛射而去,扔掉了手槍的同時一手一個拎上就朝來時的山頭跑去。

而此時另一隊企圖從後路逃跑的匪徒也發現了我逃走的身影,跟在身後一頓猛擊。看見我飛速掠走的身形沒有任何的停留之後,便呼嘯著朝我這邊追了過來。

不斷有子彈掠過身邊的聲音響起,我此時只有朝前跑這一個念頭,當然在跑動中進行蛇形的規避也在進行當中。就在我跑到半山腰的時候,就看見一道火苗從我右側的山間朝山下傾瀉而出,追在我身後的幾個匪徒應聲倒地,我知道是鄭龍在掩護我撤離。看到援兵,我剛才還惶惶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幾個起落。便跳入了一道簡易掩體當中,將兩個人質放到地上。便撿起早就放在那裡的步槍朝山下一頓掃射,那幾個追來的匪徒沒想到會被這樣當頭狠揍,扔下幾具屍體之後,便貓在山腳下打著冷槍不敢上來。

“比列夫!啊!你怎麼了?我的比列夫!”就在我聚精會神地朝山下開火的時候。一個尖叫著的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利用對方換彈夾的間隙扭頭一看,原來是那兩個被綁成了粽子一般的人質中的一個發出的喊聲。女人臉上現在全是鮮血。而在她的旁邊躺著的另外一個人質卻靜靜地動也不動,胸口上露出了一個很可怕地傷口。估計是在剛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