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的途中被打中的。

“別喊!我們是來救你們的!現在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叫薩莎。布達耶夫?”我沉聲地朝女人用英語喝道,然後爬過去給女人用刀鬆了綁。剛才猛然間看到一個人質死亡還是嚇了我一跳,不過看見死者身上有明顯的男性特徵才鬆了口氣,現在就希望這個女人是正主了,那就算這一晚上沒白忙活。

“我是薩莎!你快救救比列夫啊!快點救救他!”女人剛剛鬆開繩子就想站起來,被我一把摁到了地上後朝我無助地喊道,聽了她的話。我便順手摸了摸已經冰涼的男子地頸部,毫無疑問。這個被叫做比列夫的男子已經死了。

“薩莎,很遺憾,他已經死了!”將手拿開後,我朝女人輕聲地說道。這時地山谷中的槍聲已經比剛才小了不少。已經有我們的人朝我們藏身的山丘衝了過來。距離勝利也已經不遠了。伴著黎明的晨光,我可以清楚的這個一頭金髮的哈薩克女孩那滿是鮮血地臉上的那份絕望的神情,不過這也沒有辦法,能把她成功的救出才是我們最為關心的事情。而這個比列夫按照我們掌握的材料來看是薩莎在大學中的男朋友。兩人是被一起綁架的。

“不!這不可能!請你救救他!救救他!”和我年齡相仿地女孩哭著朝我說道,然後不知道從哪裡爆發出來的力量,硬是掙脫了我的一隻手,準備朝男子的屍體爬去,不過還沒等她掙脫我的另一隻手,從黑暗中伸出的一隻大手上地一個微型針筒便扎到了女孩的頸部,女孩掙扎了幾下便沉沉地昏睡過去。我抬頭一看來的人正是鄭龍,他剛才給女孩注射的鎮靜劑。

“這次的行動還算不錯。不過我們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附近的邊防軍應該已經聽到動靜了!現在咱們去那個被攻下來的基地裡看看有什麼重要的資料,然後就趕往預定地點集結!”鄭龍一邊說著一邊將女孩扛了起來朝剛才還是戰場的山下走去。剛才的那幾個匪徒早已經被趕來地戰友擊斃,而剛才還人聲鼎沸地山谷除了零星地槍聲外,終於在日出之前重新歸於平靜

朝前走去,一路上都是倒斃的東突恐怖分子,經過清點。這次襲擊總共擊斃36名恐怖分子,逃脫5名。而10名突擊隊員無一傷亡,除了一名人質不幸死亡之外,這無疑是一次成功地突襲。而當我走到那個擺放著隊員們從地下據點抬出來的匪徒屍體的時候,我還看到了一個老年婦女的屍體,死者已經去除了厚厚的伊斯蘭圍巾,臨死前瞪大的眼睛裡已經永遠失去了神采,可是這張在我前世印象深刻臉還是在我的腦海中浮現了起來。

“哦!這個熱那婭可是個老東突了!保外就醫跑到了外國,沒想到在這裡被擊斃了!真是報應啊!”就在我發愣的時候,這次行動隊伍的嚮導。我們的新疆同胞阿爾薩望著這張扭曲了的女人的臉說道。這個女人我當然也認了出來。正是那個居然在後世被提名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的東突分子熱那婭,只是這一世她卻沒那樣風光了。沒想到這次行動還被我們陰差陽錯地幹掉一隻大魚,總算她也再不用滿世界去丟中國人的臉了。

此時伴著一道晨光從我的臉頰上灑下,天空中也終於響起了久違了直升機的聲音

當我和鄭龍帶領的特別任務小分隊將僅僅是因為悲傷和受驚嚇過度而顯得有些憔悴的薩莎安然無恙地送到布達耶夫的面前時,這個曾經的克格勃鐵漢終於忍不住留下了動情的淚水。而當他聽到薩莎說是我最終在單槍匹馬之下從匪徒手中將她解救出來的時候,已經知道我想做能源和零售業生意的布達耶夫握著我的手僅僅說了一句話:

“李!你用你的生命實現了本來不屬於你的承諾,那麼接下來你就看我的吧!你們中國人夠意思,我們哈薩克的人也絕對不會讓朋友寒心!”

於是,在我和鄭為嗣以及其他的商務代表團成員參加一個又一個的考察專案和會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