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蔡大姐問。

刀疤曹五爺冷冷一笑,說:“不管他與任何人有關,他一個人下手的機會已經消失了。目下咱們須計議的事,是該如何善後,還得由瑞老指示。”

“兄弟的打算是其一,等咱們的人趕來接應,方將兩位姑娘暗地接應,然後與那些牛鬼蛇神決一死戰。其二是兩位姑娘仍然留在此地作為誘餌,吸引住對方的注意,然後從容佈下天羅地網以便一網打盡。討厭的是,對方的人似乎尚未現身,而沿途跟來的人除了方中和兄弟之外,全都來歷不明,態度曖昧敵友難分。想驅逐他們嘛,又怕打草驚蛇,置之不理,又怕他們礙事,咱們不怕事,但多樹強敵畢竟不是好事,萬一上面責怪下來,咱們便是擔當不是了。”吳大爺從容不迫地說。

“上面到底有何指示?”吳淮中問。

“兩位姑娘來得太快,提前兩天到達,信使尚未到來,事先僅指示兄弟便宜行事,儘可能不要本會的人出面,僅以榮記車行的人出面保護,以便另一路弟兄得以從容佈置,防止風聲洩露。”

“吳叔,並不是侄女提前到達,而是敵蹤數見,再加上不戒魔僧不期而至,侄女不得不急急趕來。”蔡大姐急急介面。

“愚叔並不怪你提前到達,任何計謀也有意外,不可能一切如意,只須咱們有應變良策,何所懼哉?沿途你們是不是一切按照今尊的指示行事呢?”

“是的,一切如計進行,沿途在客店散佈訊息,讓人相信侄女是一時任性,離家南下至夫家聚首的人。”

“那就好,只要讓對方深信你前往江南是會晤沙賢侄,大事定矣!”

“絕無問題。”蔡大姐極為自信地說。

“沙賢任方面的情形,至今尚無確訊傳來,希望他一切順利。這樣好了,如何進行,賢侄女可任擇其一。”

“侄女希能留在此地。”

“好,就此決定。在咱們的人趕到之前,可能有麻煩,這兩天大家留神些,提高警覺以免影響大局。”吳大爺慎重地說。

“唯一可怕的是不戒魔僧,瑞老準備如何對付?”穿雲燕毛論問。

“他不來便罷,來了絕討不了好去,兄弟已準備對付他的人。諸位不必太過耽心那賊和尚。”吳大爺沉著地說。

樓中的人仍在計議,林華已在小傢伙吳琨的引領下,到了喜風樓下。

喜風樓,那是一棟花樹圍繞的三層高樓,樓高自然有風,名為喜風樓並不足怪。樓東西有兩院裝置也相當完善。

樓門向南開,前面是一座大花園,花徑穿過花叢,可看到附近萬紫千紅的精巧亭臺地閣,人跡罕見,這裡原來是內眷或客眷消閒遊樂的地方。樓後也有一座小花園,園後的一座月洞門以北一帶宏麗宅院,是吳大爺內眷居所,除了女僕,男人絕跡,而且只許內院的女僕出入,外面的侍女僕從未經呼喚,一概不許擅入。

喜風樓只住了蔡家兩位姑娘,倒有十餘名僕婦侍女伺候,樓與兩院隔了一道高牆,以分隔內外,東院是招待女客的地方,西院招待男賓。喜風樓平時不住人,是招待男女佳賓玩樂的地方。

吳琨身後跟了兩名年輕的侍女,到了大樓的蓮池旁,池中睡蓮一片翠綠鋪平水面,一朵朵紫色與金色的花朵卻高高伸出水面。

小吳琨停下腳步,讓林華站在身左近池岸處,向不遠處大樓一指,說:“瞧,這就是喜風樓,蔡家兩位姐姐住在三樓,頂樓與一樓有留客。你在西院安頓,要走西院門,平時不要進入喜風樓。你看到兩院通向喜風樓的長廓嗎?”

“看到了。”他順吳琨的指向眺望,信口答。

“院牆門銜接走廓,廓頂瓦面設有斷梁陷足阱。廊是所謂琴廊,人走在上面,下面會發出駭聲,由音律上聽,可知來人從何處接近及已到達何處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