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住卅年,直至如今。”

“哦!他已有七十多歲了,是不是太衰老了?”

“本來他們身體就不太好,妻子死後,他將妻子埋在寨北的金城山下。每天,不論隆冬大雪或炎陽似火,他風雨不阻地在午間至墳前靜坐一個時辰,默默地注視著墓碑不言不動,卅年如一日,從未間斷,因此愈來愈衰弱,看來,他在世的時日無多了。”

林華有點心酸,悽然地說:“想不到他卻是個情聖,難得啊,難得。”

吳芬也有點哀傷,說:“家先祖在世之日,會一再囑咐家父善待駝二,因此家父拔出一間偏屋,派一名小廝伺候他,讓他安享餘年。”

“除了知道他叫駝二之外,還知道他的……”

“連家先祖也絲毫不知他的家世根底,甚至不知他姓甚名甚呢?宗爺問起他,不知有何……”

“在下在亭中碰上他,還喝了他兩口酒,只覺得他與眾不同,所以向姑娘打聽,別無用意。”他若無其事地說。

吳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