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只是可憐兮兮的看著夏明福。

“就是什麼?你快說啊。”夏明福有些急了,看著青衫說道。說著,又覺得語氣好像有點重,便又安撫般的說道:“沒事兒的,只要沒有真打傷他,那你也不用擔心的。”

“反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你們姐弟二人做了些什麼事情,三叔公我,都是一清二楚的,你們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