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呀。”

“徐先生,你數數,前天英文是多少個字,漢語又是多少個字。”趙安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徐志磨一怔,想了想,才不解地回答說道:“英文28個字母,漢語只有兩個字。”

“看到沒有,英文必須堆砌28個字母,而漢字是多少,僅僅兩個字。這個就是漢字的博大精深的魔力。英文除了能夠堆砌大堆字母之外,實在沒有其它可取之處。”趙安一邊解釋,一邊同情看了徐志磨一眼,“所以你的詩同樣得到英文的毛病,除了堆砌詞藻還是堆砌詞藻。”

徐志磨嘴巴張得大大的,踉踉蹌蹌退後幾步,砰咚一聲撞在背後巨石上面。

趙安雖然沒有說出無病呻吟,並不意味沒有人聽出。

陸名媛忍不住噗嗤一笑,只好用手把紅唇掩住。

另外兩個名媛更加鄙視看了徐志磨一眼,暗中搖搖頭,嘆息一聲。

而金嶽林與另外一個男子,則是鬆了口氣,畢竟已經有了一個競爭對手已經出局。

雖然趙安寫詩如此厲害,也沒有多少畏懼,他們擅長是其它領域。

徐志磨背靠巨石几時,臉色變了幾變,沉思一會兒,忐忑不安地問道:“趙先生,請問,中國的詩能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嗎?”

徐志磨畢生醉心於現代詩詞,雖然受到嚴重打擊,但是還沒有死心。

“這又是一個學術問題。”趙安嘴角勾勒一抹微笑,又提出一個問題,“徐先生,請問你懂《易經》嗎?”

“《易經》?”徐志磨呆滯一會兒,隨後搖搖頭,苦笑說道,“趙先生,那個太難了,確實艱澀之極,我整整看了一年,實在看不下去了。”

“確實,《易經》實在太難了。”趙安扭頭看了金嶽林一眼,咧嘴一笑說道,“金先生,你是研究哲學的大師,應該懂得《易經》吧。”

“大師,在下哪裡是大師。《易經》?哪個實在太難了,在下苦苦鑽研十年,也只能說似懂非懂,也許皮毛算不上。”金嶽林見到談到他的擅長領域,忍不住臉上悄然劃過一抹激動與興奮。

“金先生實在謙虛。”趙安稱讚一句,接著說道,“《易經》確實博大精深,就是哲學大師也未必說精通,可見易經之難。”

徐志磨眼珠子轉了幾下,臉上劃過一抹令人玩味的神秘笑容,眼睛盯著趙安:“趙先生,你如此推崇《易經》,看來你非常瞭解,能否抖露一二出來?”

他被趙安坑了兩次,每次讓他醜態百出,狼狽不堪,現在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哪裡不抓住。

“趙先生,看樣子,你的年齡也我們差不多,也能夠看懂《易經》?大部分人窮極一生,也未能看個明白。”那個大學生在一旁不停地冷嘲熱諷。

“趙先生,你的見解迥然不同,在下也非常聽聽,你對《易經》的認識。”金嶽林他研究十年易經,結果什麼也沒有看了出來,他就不相信趙安能夠研究出來,恨不得趙安摔一個大大的跟頭。

就是陸名媛三人,也露出疑惑的目光。

如果趙安是一個七八十的耆老,她們覺得還有一絲可能。

趙安眼裡閃過一抹戲神秘的笑意,幽幽一嘆:“見解,認識?你們真的想聽聽在下之不成熟的看法?”

“正是,在下覺得《易經》彷彿海市蜃樓一般,只可見而不可得。希望能夠聽到趙先生真知灼見。”金嶽林看見趙安入坑,嘴角劃過一抹譏諷。

徐志磨嘴角劃過一抹不屑,陰陽怪氣地說道:“趙先生哪裡是不成熟想法,想必你就是易經大師,必定能夠為我們解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