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兩次虎嘯天就會疲累,現在卻可以施展五次,且仍有餘力。

是以他獨自披甲圍殺丐幫,先殺楊三,再令一百錦衣衛在外截殺傳遞訊息的探子,使其不能及時顧應,如此一來,等他們支援到了,這邊就已經清剿完畢,來了也是自投羅網。

不過這還不夠,他們背後的主子必不會袖手旁觀,這個時候,鄭清這位蘇州府尹的作用就體現出來,從中斡旋,爭取到了一夜時間。

“狗打完了,接下來就看主人的了。”

——

淮月樓,頂樓雅間。

“文大人,這你可不能不管啊!”

喬致遠,這位蘇州首富鼻涕一把淚一把哭訴著,旁坐三大富商亦是面色慼慼,看得文赫胃口大倒,不得不放下手裡的筷子。

“我說你哭什麼,不過一群叫花子,死了就死了,街面上還能幹淨點兒!”

“大人!”

喬致遠眼睛一瞪,心道之前你跟楊三一塊喝花酒的時候可不是這說的,還共乘一馬,現在又嫌人家髒了!

“瞪什麼!也不看看這次來的是誰!”

文赫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暗道不過一個商賈,還敢跟我吹鬍子瞪眼,沒你這點錢,老子靠一條河照樣活的滋潤。

“哼!不過就是個丘八!”

旁側一獐頭鼠目的男子輕蔑的說了一聲,文赫神色微變,眯起眼睛笑道:

“你說什麼?”

“老馬,還不快道歉!”

喬致遠狠狠剜了男子一眼,誰不知道文赫也是行伍出身,你當著和尚罵禿驢,這不是廁所裡點燈嘛。

“是我失言!我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男子自知理虧,急忙起身作揖,直將大半壇酒喝下,見文赫神色稍渝,這才敢坐下。

“行了,別的我不多說,叫花子死就死了,其他的一切照舊!”

聽到這話,四人臉色頓沉,丐幫幫他們做的事可不少,除了賭館妓院這種地方,像是行商走鏢,有時候也少不了他們,這一去,相當於斷了一臂,起碼虧損兩成的紅利。

“文大人,真就沒辦法了嗎?”

見幾人仍是不死心,文赫嗤然,夾起一口菜扔進了嘴裡,嘟囔道:

“找死也沒這麼找的!”

四人無奈,只得起身告辭,然而剛出大門,一幫錦衣衛就將幾人團團圍住,也不多說,直接堵嘴打暈帶走。

“喬致遠,馬文呂,夏本軒,吳之榮,嗯?那個是吳之榮?”

“大……大人,是我,不知我等犯了何事?”

瞧著八字鬍、蛤蟆臉的中年男人,劉毅摸了摸下巴,暗道不會還有麗春院韋小寶吧?

見劉毅神色意動,幾人只當他是有心放過,急忙各自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

“哦?隨身帶著一千兩的銀票,四位還真是大方!”

劉毅笑著將銀票收下,向著懷安道:

“記,公然賄賂官員。”

喬致遠眼睛一瞪,心裡清楚對方這是鐵了心要辦他們,神色幾經變換,狠狠咬牙,道:

“大人!我想留條血脈,請給指條明路!”

“你倒是有點意思!”

劉毅刀眉微挑,給懷安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大手一揮,便有兩名小校,一手提著一個三四歲大的男孩進來,見狀,喬致遠幾人對視一眼,俱是無奈點了點頭。

“大人,不知你想知道點什麼?”

“全部。”

喬致遠啞然,無奈道:

“太多了,我也記不清楚。”

“那就從明教開始說。”

“沒想到您連這個也知道。”

喬致遠輕嘆口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