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夫就是因為這點才派他招呼小兒的朋友,五叔負責招呼歐陽家的親戚!至於褚領班則負責招呼江湖上的朋友!”

李鷹脫口道:“如此說來,這七個人豈非不請自來,或者是混了入來的!”

褚領班道:“絕無可能是混入來的,因為門口都有護院看守,所有實客都要憑柬入莊。

“這豈不奇怪?”

歐陽長全突然道:“咦,老朽聽說發帖是由詹總管負責的,這些人莫非是詹總管的朋友?”

趙四娘恍然大悟,道:“想必如此!可惜詹總管前幾天已經辭職離開,否則事情倒簡單得多了!”

李鷹吸了口氣,問道:“請問詹總管有否介紹朋友來此當護院?”

褚領班說道:“有,前後共有十三個,不過已有四個在詹總管離辦之前辭職去了!”

李鷹目光一亮:“請褚領班叫他們過來一下!”

褚領班應聲而去。

那九個護衛一字排開在李鷹面前,李鷹神眼在他們面上掃過。“這幾個名字你們認識麼?”他把那冊嘉賓錄拿到他們面前,那九個護衛臉無表情,一齊搖頭。

李鷹沉聲道:“你們跟詹總管可是朋友?”

那幾個護衛又齊點頭。

“這豈不奇怪,你們九個人既是詹天宏的朋友,竟沒有人認識這七個人之任何一個!”

一個年約五十的護衛道:“我們跟詹總管根本不很熟悉,即使我們九個人也是來此後才認識的!”

“那你們是如何認識詹天宏的?”

“在江湖偶爾認識的!”

李鷹雙日緊瞪在他臉上,道:

“另外那四個辭職的護衛你可熟悉?”

“我在此都已三四年自然熟悉。”

李鷹臉色一變。“怎個熟悉法?”

“這……這……總之平日都是有說有笑!”

褚領班突然插口道:“他跟那四個護衛都熟悉,平日吃喝睡覺都常在一起。”

“他們去了哪裡!”李鷹厲聲道:“快說!”

“在下只知道其中一個叫胡勝的是住在本城東巷,大概他會回家吧。”那個護衛很無奈的答道。

李鷹再問了一句:“其他的都不知道嗎了”

“我們幹刀頭舐血生涯的,平日雖然有肉同吃,有酒共喝,但其他的事都互相很少過問。

李鷹不禁頷首,道:“沒事了,你把胡勝的地址留下,便可去休息。”

那九個護衛退下之後,李鷹輕輕對趙四娘及褚領班說一番話,然後才帶起那冊嘉賓錄辭別了。

臨行時,他又問道:“褚領班,你來歐陽莊多久了?”

褚領班望一望趙四娘,低聲道:“比詹總管早一年。”

“哦,”李鷹訝道:“既然如此,歐陽莊主為何會提升詹總管而不提升你!”

褚領班道:“在下武功低微,辦事又不力,豈能與詹總管相李鷹道:“褚領班過謙,如果我這雙眼睛沒看錯的話,你的武功應比詹天宏還高,而且,你也很能幹!”

“這個,在下不敢置評,也許詹總管的運氣較好,莊主對他青睞有加。”

“褚領班今年貴庚?”

“四十三。”

“系出何門何派?”

“稟大人,家師乃嶗山神劍。

“哦!原來是郝前輩的高足,失敬!失敬!”

“可惜在下無福,只跟家師學劍六年,家師便已仙逝!”

“哦,聽說令師沒有收徒。”

“是,他老人家在晚年才收了在下為徒,可惜在下學不到一成功夫,嶗山一門仍要淹沒。”

“我年輕時曾與令師有數面之緣,他曾指出過我掌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