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

仲寒張了張嘴,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心裡也有點兒後悔,後悔這一年裡竟然什麼都沒幹,當初可是想好了要把這丫頭拐上床。

可每次臨到頭的時候,他眼前就忍不住閃過阿羅說「不想」時那雙清冷乾淨的眼睛。於是他就忍不住賭氣地想:一定要讓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多一分情意。

一拖就拖到現在,好了吧,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當初動作麻利點,現在說不定他都能抱娃當爹了。

心裡想著後悔,可身體上卻沒有任何想要補救的衝動。沒勁,就覺得沒勁,什麼都沒勁。

仲寒垂頭喪氣之時,自然沒發現阿羅盯著他看的眼神。等被點了穴動彈不得時,仲寒才猛然回神,繼而苦笑:「你要走也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會把你關起來。」

所以到了這時候,她學會的防備第一次就是用在了他身上嗎?

仲寒覺得自己很失敗,做人失敗,做狗也失敗。即便是狗,跟了她這麼久,她也能生出些感情來。阿羅卻沒把他的話聽進去,點完穴後,躊躇片刻,又不放心地往他另外幾處穴道上補了兩下。

收回手,阿羅改坐為跪,扶著仲寒臂膀把人放倒在尚且帶著太陽餘溫的大石地面上,垂眸滿臉慎重地看著他:「以防萬一,你教我的。」仲寒嘆氣,一顆心已經沉到底了,什麼都無所謂了,放棄般閉上了雙眼,不想去看,不想去聽,連想也不想去想。

只是覺得痛,渾身上下從裡到外,哪哪兒都痛,不是劇烈的尖銳的,而是鈍痛,心尖上像是有人拿生鏽的鋸齒在來回拉扯似的。胸口發悶,氣都要喘不上來了。仲寒對自己譏諷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狗雜種還有動真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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