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言深情的看著她,緩緩道;“我知妻主心意,可,我與妻主相遇太晚,太多的事,子言也知,你身不由己。

子言不想妻主難做,子言會是妻主身後永不言棄的男子,此生有你足矣!

就算妻主不止子言一個,但妻主心裡有子言,子言心中有妻主,便是今生不負。

能相遇,又能相伴,已是今生之幸,子言不敢強求太多。”

姬子萩心疼的眼眶酸澀,她慢慢的珍重的,將徐子言抱緊,窩在他的頸窩處,悶悶的道;“子言,對不起,我說的,兩人情長,怕是····”

徐子言滿足的環住姬子萩的腰,笑著道;“妻主,不用對不起,人活一世,有遺憾才是珍貴的。

子言也貪心,想霸佔妻主心中的全部位置,但,二姐常說,為人者要曉大義,要懂取捨,要知進退。

子言今天的退讓,就是為了我和妻主的來日方長。”

“好,我們來日方長,我,聽子言的。”

頸窩處的溫熱液體濡溼了衣領,徐子言寬慰的輕拍姬子萩的後背,;“妻主深情,足以彌補子言平生,子言很滿足。

妻主,你也是時候該擔起你的責任,擔負你屬於姬家長女的命運,去吧,子言在青州等你。

妻主不來,子言···不走。”

再也壓抑不住,姬子萩哽咽著放開徐子言,深深的凝視他良久後,輕踮腳尖,將唇輕輕的印在徐子言的唇瓣上。

那獨屬於徐子言的清香,繚繞在她的呼吸間,這一刻,時間靜止,寒冬消融,他們之間只有彼此沒有其他。

徐子言緩緩閉上眼睛,俏臉微紅,有嬌羞亦有情深。

沒有唇舌糾纏,卻有美如畫卷般的浪漫······

眾人皆紛紛背過身,給他們二人獨處的空間。

只有謝景燁,愣怔的看著那靜靜而立唇瓣相貼的二人,他心中悄悄催生出一種酸酸的情緒,讓他自我鄙夷的同時又胸腔發堵。

·········

寂靜無聲的夜裡,只有一輛馬車在官道上前行,馬車四角的琉璃燈盞照亮前方夜幕中的道路。

馬車旁是騎馬而行的四個氣息內斂的高手護衛。

前方一馬當先的,是一匹純白色的雪龍駒,其上,一人玄衣黑髮,手握銀槍。

他轉頭看向官道兩旁的密林,隨後,狂傲不羈的一笑,道;“一群宵小之輩,只敢藏頭露尾的鼠輩,哼~”

“哈哈哈哈,比天惡。”

“嘻嘻嘻嘻,比地惡。”

“呦呦呦呦,比人惡。”

只見三個奇裝異服的老嫗,從一旁山林中飛身而出,攔在官道前方。

謝景燁不羈的一扯馬韁,笑道;“怎麼,你們三個老不死的不在你們萬惡山那老鼠洞裡躲著,這是活夠了,出來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