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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樣冷呢……”
天州說著奇怪的話,他站在那裡看著屋頂的吊燈,吊燈的周圍是古代的一個壁畫,上神的兒子因為錯誤被丟入凡間,他成為卑劣的奴隸,與秸鱗(傳說中世界上最醜陋的女人)生下了一個兒子。
那副畫的名字就叫□。
“真是遺憾呢,我們都是……愛過他的人,呵,一個傷害他的肉體,一個傷害他的的心。”天州低下頭,突然很方舟的撫摸一下他的頭髮,他的神情突然變得那麼像那個人。啊!他終於明白了他,他必須做出那麼招人厭惡的刻薄,他害怕別人觸碰他的內心。
“你必須死。”天州對他說,是不管這個人是誰,不管他過去對方舟做過什麼,也許那個時候的方舟必須討好他,必須忍受他,但是他是天州,所以,這隻豬,他必須死。
“如果他死了,你會離開切爾汶嗎?說實話,我並不想和您對立,我還不想招惹你,我也打不過你。所以,我允許你在切爾汶殺死這個肥豬的話,你能離開切爾汶嗎?”
屋子裡,一個女人的聲音慢慢響起,天州沒有回頭,他早就知道這個人,她就在他的附近。
“切爾汶的國家樂醫總裁所所長,新上任的所長華萊西亞大人,幸會。”天州緩緩回頭,看著那位穿著一身火紅長裙的女人。
包四海小心的問著魚悅:“哥,您看行嗎?我第一次想收個徒弟呢,現在我們這邊不是不能對外招生嗎?但是你看,我們可以自己找啊。”
現在,魚悅和包四海還有易兩,還有剛回國的榔頭,坐在白水城的一家很普通的酒吧裡,以魚悅對酒水的認識,這裡沒有一杯能喝的酒,這裡的東西實在是太難吃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酒吧裡的人都吃的很香甜,甚至他們聽音樂都聽的如醉如痴。
“琴聲細膩,表現力豐富,音樂富有張力,節奏把握清晰,四海,這人不錯。”榔頭對包四海誇獎了幾句。
真是沒想到,只是幾年,榔頭一張嘴竟然說的全部行家話了。
魚悅笑了下,看看包四海:“挺好的,只不過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來,還有,他最少也有四十多歲了把?已經不好打基礎了,而且,人家願意來嗎?”
包四海笑了下:“第三方樂醫名聲不好,但是他又不知道我是樂醫,先騙到手再說。”
魚悅笑了一下,看看榔頭:“據說這條酒吧街有白水城最好的酒,我很久沒回來了,不然,我們喝一杯。”
“是啊,我們也很久沒一起喝酒了。”榔頭衝他笑了下,兩人站起來,轉身離開。
“這兩人,以為拍電影呢,還來去都不打招呼的。”包四海無奈的搖頭,他看下身後的易兩,易兩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鈔票,伸手抓過一位酒保的領子硬生生的,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的就把人家拖了回來。
“把,那個人叫過來。”易兩把鈔票放在酒保的口袋裡後指著舞臺上一個捧著一把模樣古怪,通了電的樂器,大叫大唱的,頭髮用啫喱全部焗的梳理起來的,穿著鑲嵌著寶石的馬甲,露著胸口的骷髏紋身的……中年男人。
酒保看了易兩一眼,把錢從口袋拿出來,丟到他的臉上,怎麼說呢,這位酒保的動作是帥氣的,不過易兩才不會為此受到影響。
“你們這些該死的挖角者,我們老闆不簽約!”那位酒保這樣喊著。
易兩被如此侮辱,他自己不在乎,但是有些人卻受不了了,包四海蹦了起來,對著酒保的屁股就是一腳:“誰要挖他的角。”
酒保向前倒了一下,易兩迅速阻擋到包四海的面前,他悄悄的把腦袋後仰:“您就是來挖角的。”
包四海,仰頭喝了幾口……汽水,他不喜歡喝酒。
“誰說的啊,我就是來收徒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