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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王權甲才是真正的操縱者,想要哪種物資漲價只要簡單的在路上全部搶光就行了。
一直到今日王權甲大功告成不能再隱藏勢力而要浮出水面的時候,才讓穆圖明白到眼前這個向來低調的王權甲是多麼的可怕,甚至為了不暴露出他當初幹這些勾當的蛛絲馬跡,連一手建造的黑風寨都要親手摧毀掉。
如果廳外那些幽靈般出現又消失的就是隱族人,那麼連黑風寨原來的大寨主狂獅哈巴都極有可能是王權甲有意犧牲掉的。
穆圖暗暗嘆了口氣,王權甲這份幾十年如一日的忍功跟城府他就自認做不到,對輸給這樣的人心服口服,可以說是雖死無憾,但總覺得有點他媽的冤枉。
走在泥濘溼滑路上的輪車“吱呀呀”亂響,車廂裡被套上頭套的鐘道臨跟穆圖二人隨著顛簸的輪車也是不斷的上下晃盪,兩頭犛馬獸拉的輪車走了也不知道多遠了,鍾道臨只記得從鬥煥峰下來就已經吃了十七餐飯了。
餵飯的那人也不曉得是啞巴還是聾子,任憑二人低聲下氣詢問也好高聲怒罵也罷,總之就是閉口不言只管餵飯,弄到最後二人也沒脾氣了,只得飯來張口,拉撒動手,除此之外就是在顛簸的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
鍾道臨肩頭粘在毛皮上的鮮血已經結成厚疤,可傷口還是不停的朝外滲血化膿,車廂每一次大點的震動都能引起他全身的連鎖反應,反正二人沒有被封嘴,每到疼得發暈的時候他就開始大吼著問候王權甲他親戚,從上十八代王八祖宗到後三十六代甲魚孫子輪著圈的海罵,到後來被捆成粽子的穆圖也來了興趣,口沫亂飛的講起了王權甲當年的風流韻事,不是跟西邊的綠毛王八有一腿就是跟東邊的老母豬偷偷約會,直到二人精疲力盡聲音嘶啞才作罷。
本來王權甲不封二人的嘴巴是想從他們嘴裡聽到些無意間露出來的事情,沒想到猜透了他想法的這一老一少開始化悲憤為力量,每天早中晚三次準時準點問候他祖宗,親自暗中偷聽了幾次的王權甲越聽越怒,也不屑現在才去封兩人的嘴,只好派手下人監視,自己反而跑到前邊車上好落個耳根清靜。
背靠在車板上的穆圖側耳聽了聽窗外的動靜,稍許才低聲在鍾道臨耳旁道:“怎麼樣,功力恢復了沒有?”
說著露出了關切的神色,兩眼直朝鐘道臨身上瞄。
鍾道臨聞言呻吟一聲,光火道:“恢復個屁,好不容易昨天氣海內有些氣感了,今天被這鳥車顛的又空空蕩蕩了!”
二人也不是窮的無聊才開罵,主要還是鍾道臨前天突然發覺氣穴內開始能夠聚攏真氣了,這才跟穆圖設計出來一個聲音驅逐的辦法,兩人也好等罵開偷聽的人後彼此商議辦法。
穆圖聽到鍾道臨一說頹然的嘆了口氣,失望道:“那怎麼辦?我又不會打,你小子又被鐵絲穿的跟油條似的,那‘王八甲’又不知道要把咱們送哪挨刀去,你說……”
鍾道臨不耐煩的打斷了穆圖的話,啞聲問道:“你這老傢伙害我不輕,本來想賺幾個溫飽錢卻沒想到才幾天老子一條命就去了大半條,我問你,你今天吃飯的時候覺得胃口如何?”
穆圖不明白鍾道臨問這個幹什麼,愕然道:“還算不錯,顛來簸去的肚子容易餓!”
鍾道臨點了點頭,放心道:“嗯,那就好,把嘴伸過來!”
穆圖聞言一愣,張口結舌道:“你……你要幹什麼?我可沒那個癖好!”
鍾道臨用後腦勺猛地一撞背後的車板,“嘭”的一聲傳來,大怒道:“老不死的你胡想什麼呢,快點幫我咬鐵絲!”
穆圖聽他一說這才明白過來,心裡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可當聽到鍾道臨讓他老人家用牙咬鐵絲還是怒哼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老子堂堂一個望日城首席宗師你叫我學王八幫你咬鐵絲?”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