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作雪成塵(九)(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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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變得更強,竊取了另一支魔道道脈機緣,以天魔之名超脫而去。
這種壞人緣法之事哪怕是在魔道之中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尤其這還是壞了人家的超離線緣,天魔一脈自是不肯善罷甘休。
而且血魔是以因果嫁接之法偷取了天魔的名號,被其血祭萬萬生靈所產生的天地業力也都算在了天魔一脈頭上,使得原本是第一魔道的天魔道脈,險些跌出了魔道四柱石的行列,氣運大損。
此仇不報,那還能叫天魔道?這種情況下,唯有殺戮可以震懾一切敵人,那一代的大天魔乾脆就徹底放棄了補救自身超脫根基的機會,大殺四方。
他要是選擇修補根基,恐怕其他道脈也不會給他機會,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正道、魔道雙方皆是如此,正道要除魔衛道,魔道要瓜分天魔道的底蘊,根本不會給他喘息的時間。
索性他就舍了超脫之機,以此換來禁忌之力,大天魔以一己之力覆滅了三教九流共計四道脈,魔道四道脈,至於血魔道就更慘了。
血魔道脈最強者就是這位超脫的“天魔”,這位天魔不但耗費了血魔道脈大半底蘊,而且到最後捨棄了血魔之名,將超脫之劫分化到血魔道脈上上下下,沒等大天魔打來,血魔道脈就離滅絕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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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口氣的三名血魔道的元老不顧傷勢,夾著尾巴、拄著柺棍、端著尿盆、拿著飯盒就逃跑了。
就算如此,這三名血魔道元老還是被大天魔擊殺兩人,剩下的就是這位祖大海,他能跑了也是一種能耐。
實際上,是這位祖大海擅長操縱心神,他偷襲了另外兩名元老,但巧的是另外兩人也有這樣的打算,但是他們的手段慢了分毫,就被祖大海得逞了。
他操控另外兩名元老獻祭,喚醒了血魔道的鎮脈至寶“血神顱座”,拖住了大天魔,他這才得以逃生。
可以說血魔道就是人間之屑的聚集地,你當然可以說這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但血魔道畢竟未成大事,就連那位新鮮出爐的天魔也被打入虛無,它們唯一做成的事就是給佛門造了一個惡果。
另外補充一個只有身為作者的我和祖大海、飛昇天魔才知道的事情,就是那位飛昇天魔是祖大海私生的親生子。
以後要是有書友穿越到這本書裡,這個訊息備不住還能有點用。(嗯,真正沒用的知識又增加了。)
祖大海逃到此地之後就一直以“他化真魔”的法門化作塵埃,如同真魔般沉睡療傷,他所顯露的非人之形就是長時間使用他化真魔之法所產生的不可逆轉的反噬效果,再等上一段時間他就要徹底變為真魔。
他自是覺得沒什麼不好,這不僅能將自身傷勢復原,又能變得更強,何樂而不為。
而且在數百年前他感受到了香積山中他那個好大兒的氣息,他就又起了貪念,但他傷勢未愈,不是負責保證計劃如常進行之人的對手,就一直在暗中蟄伏。
幾天前這些人不知是何原因全部撤離,他本想在那時就出手,但他還是怕了,數百年來如蛆蟲一般的生活讓他徹底沒了膽子,覺得最好再等一等。
這一等就等到,香積山事起,災禍爆發,萬千僧者同煉香積山,但是周遭蠢蠢欲動之輩,又給了他能渾水摸魚的錯覺,直至他感受到香積山方向那股浩瀚無邊的佛意。
那一點光明喚醒萬靈本真,險些就將他的根基盡毀,他欲化作真魔就是要扭曲本源,結果這點光明直接就要把他的根基扭回平常,他身上的傷勢以魔軀尚可承受,要是恢復人身,焉有他的命在。
因此,祖大海就又像過去那般夾著尾巴、拄著柺棍、端著尿盆、拿著飯盒就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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