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中午,我們便在一處吃,你姨娘還親自下廚了,說是都回來。”

“恩,那便在一處吃吧!”清桐說著,淡淡地笑,這樣的她離她似乎更加遙遠了……

山重水複疑無路一

“爺,您的急件!”江峰出去沒有多久便將一封信放於簫傑的手中,開啟一看,裡面只有‘另有隱情’幾個字,這字寫的急促,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傳信的將士說他們遇到了很多變故,這僅是在喬爽走的次日,他便被派著回來將這信快馬送回。”江峰如實的說著。

“這前前後後派了好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其中不乏蹊蹺的很了,回來的路上,一路上的人都鬼鬼祟祟的,似是都在盯著我,看來這徐州一事,怕是不得這麼簡單。”簫傑微戚著眉頭,將手中的信件放進了懷中,而後一人走至窗邊,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

“爺,少奶奶那方有了音訊沒?”見他日日鎖眉,想定是沒有下落。

“丈母大人的口嚴的很,看了她好幾日,愣是沒有頭緒,這方一波又起,吏部又事多的很,這方這事,若真是不妥,只怕我要親自前往了。”說著,他幽幽的嘆了口氣。

“爺,不如這樣,我趕去與那喬爽一道,您只繼續待在家中找少奶奶的下落,若真是出得何事,我便即刻通知您,這方,若是您去了徐州,吏部的事,我可處理不來。”他總是為他著想。

“也好。”想了想,這的確是最穩妥的方式,“這樣,你帶上我的皇令與喬爽會合,我們這方,須得告知吏部,就說是我去了。”他說著,莫名的笑了起來,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被拉進了一場殺戮中,看來,他是要演□術了。

“是。”說罷,身後的人即刻離開。

如今,在簫家屬於他的一席之地,只剩下了一隻床,其他的,都被他搬到了沐府,那座矗立在山水邊的園子,皇上還真是用心了。

那日的談話,他還記憶猶新,他們之間的秘密將會永久的守下去,他答應他的事情,他也一定會做到。

簫家坐擁著大半江山的財富,誰人都知簫老爺是斂財的大家,故,誰都不敢扳倒他,皇上更是寢食難安,毫無置疑,自己的江山已經有一半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他是名正言順的王,怎能容忍別人比他有錢?於是便與簫傑定下了合約,只要他將簫仲的錢路摸好了,皇上也答應他,留他簫家人的命。

可如今,事情一日比一日多,他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似是千斤大石壓在他的胸口,不能喘息,若似從前,那公桌邊的繡臺,總是有一隻溫馨的身影,散去他心中所有的幽怨,如今繡臺還在,人,卻又在哪裡?!

次日清晨,他依舊踏上黎明的曙光而出,悄悄地在來到李家的府邸邊,那離著不遠處的一農家的院子裡,有他四五個兄弟日夜堅守,雖然每日得到的都是她足不出戶的詞兒,但是他始終堅信,這樣一定能找到清桐。

今日,他的弟兄們仍然是一句老話,他一如既往的失望,既而再次抱起明日的希望。

“爺,您說這李家二夫人奇不奇怪,還真能足不出戶,這都跟著四五天了,愣是沒有見過她的影子,倒是他家的老爺子日日與一女子時不時的偷偷摸摸的從那後門出入。”說著,那人喝了口水,這幾天真是盯得沒勁。

“李府這前前後後一共幾個門?”簫傑接過他手中的水袋也喝了一口。

“一共三個門,還有一小的連雞都卡得住的狗洞。”那兄弟說著比劃著。

“哎,這進去的是誰?”簫傑放下手中的水袋問道,一輛馬車從他們的牆下匆忙而過。

“估計是送菜的夥計,每日都是拉著一馬車的菜進去,不過多會子,卸下了又回去。”有一兄弟答著,接著哀嘆一聲,“爺,不是兄弟們說您,您這找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