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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夠嗆,說破天去不過一女人,不是兄弟們懶得說你,皇親不做也就罷了,這騷客總是要沾沾邊吧?那李家的女子果真如此銷魂?搞得你日夜不得安歇?”
“我說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還騷客?文人你都當不上,這輩子都是一習武粗人。”這些都是他兒時的戰友,若不是各自都有把柄撰在他的手中,早就愛理不理了。
“得,與您這吏部侍郎,咱是沒法比,可摘花弄蝶你那樣能比過我們兄弟幾個?死守陣地的以為自己有種?告訴你,這年頭不是你出牆就是她出牆,早晚得陣亡。”這兄弟已經將自己的平生經驗總結的淋漓盡致,再看看那又從後門探出頭的一對狗男女,他更加的肯定。
“你小子早晚死在花叢中。”簫傑說著起身準備離開。
“那也比跳牆頭死的好。”那人即刻補充,說的慘烈至極,似是死也要死的像個烈士。
夜間,他依然坐在臺幾前看著每一卷考核的資料,以及地方檢舉人才,這有些奏章還真是搞笑的很,推薦自己家的外甥,前後的人名居然還弄錯了,就好比今天干旱,明天就變成了蝗災,日日都是自然災害,哪怕是下了一場小雨,那也說是梅雨季節持續不斷,就當是調味料,他一翻而過。
一年一度的科舉又要開始了,他這位新上任的考官,無疑成了最大的看點與猜點,送禮的,都在門外舉著腦袋看著,攀親的都在牆頭探著魚目望著,每日上門的人除了各地官員,有朝中要臣更是絡繹不絕,那被安排在簫府的說客,似乎每日都要說的口乾舌燥,這簫侍郎有要事在身,如今已不在府中,已經說的爛了,可人們還是執著的很。
“你來的時候有人看見嗎?”一把拉住來著問道。
“沒有,那跟著我的人都已經被我甩了。”來者喘著粗氣,既而將懷中的信紙交給了他。
“是江峰的信兒,爺,不必看了,那喬爽在去的次日就已經被人給殺了。”伴隨著這話,一陣狂風將那門吹得忽地的開啟了。
“那江峰呢?”簫傑強壓住心中的悲痛問道。
“江峰已經改了道,不在官道上行走了,一路上,暗殺我們的高手如雲,若不是江峰身手好,我們兄弟幾個早就跟著喪了命,江峰也受傷了,不過沒有大礙,只是斷了一根手指。”那人繼續說道,“爺,這徐州一事肯定有蹊蹺。”
“看來他們接下來就是要重點除我了。”想到這裡,他不禁的懊惱起來,“還真是連累你們了。”
“爺,這話說的,喪氣,是兄弟的,能共著出生入死該是福氣。”這些粗狂的野人,都是他兒時冶煉的戰友,豈有旁人的說法,於是他欣慰的看著他的那張消瘦的臉,不勝感激。
“好,你繼續回去助江峰他們一臂之力,務必要到達徐州,將一切打探的水落石出。”簫傑說著,那微眯的眸子,更加的深沉,“這裡的事情,我會搞定。”
“是。”那人說罷即刻轉身離開。
於是,又是挑燈一夜未眠,將臺上的卷子都看了後,又到了冰冷的晨間,連著那暖爐裡的炭火都失去了溫度,他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因為按著時間,那喬家的喪信,應該是快到了。
失去了一位戰友,他悲痛欲絕,卻連著喪禮都不能參加,只能在這同著一道冷風中,沉默,哀悼,決絕。
“還是一無所獲麼?”又來到那農家的院子裡,今日的他,比昨日更加的憔悴。
“喏,除了這一個夥計,似乎誰都沒有出入過李家。”這人的話使得他愈加的憔悴。
“三爺,兄弟們都要凍成了冰棒了,這沒有美人再懷的日子,真是難捱啊。”那兄弟繼續每天的哭喪。
“等等。”他似乎突然的明白了什麼,於是繼續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那人就是送菜的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