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雷總的反應,司錦年愣了一下,有些恍惚他剛才有用勁嗎?

看雷總坐在地上哀嚎的樣子,就好像他下了多重的手一樣。

可是他明明只是輕輕推了一下啊!

“別裝,我剛根本就沒有用勁,你怎麼可能會疼?”

看到雷總被司錦年推坐在地,裴書臣眉頭緊蹙,盯著司錦年怒火中燒。

“司錦年,你又發什麼神經?”

裴書臣想上前去扶雷總,卻被司錦年一把拉住。

“我沒發神經,我就是看不慣他對你動手動腳的樣子。”

“而且我剛才根本就沒使勁,他一看就是裝……”

“你沒使勁我怎麼可能摔倒?”

沒等司錦年把話說完,雷總直接起身打斷了他,並伸出剛才被司錦年捏住的手腕伸到了半空。

“而且裴總你自己看,我的手腕都被他捏紅了,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

看著司錦年,雷總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聞的陰險笑意。

“小司啊,我跟你無冤無仇,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著雷總明顯泛紅的手腕,司錦年一時百口莫辯。

裴書臣見狀,更是眉頭緊鎖,抬眸看著司錦年語氣嚴肅。

“司錦年,你太過分了,趕緊給雷總道歉。”

自己明明沒有用勁,但卻一時沒有證據,司錦年憋屈的厲害。

聽到裴書臣不分青紅皂白,還要自己給雷總道歉,司錦年更惱火了。

本來他就已經很忍雷總了,這下算是徹底忍不了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司錦年徹底怒了。

“我不道,我剛說了,我沒用勁,我只是輕輕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沒站穩摔倒的,跟我沒關係。”

“你沒有推雷總,他能自己摔倒?”

怒視著司錦年,裴書臣的眼睛裡裹滿了怒火和失望。

“不是你捏的,雷總的手腕能變成那樣?”

“司錦年,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趕緊給雷總道歉。”

被裴書臣的不信任傷到,司錦年的心猛然刺了一下。

雷總冤枉他也就罷了,裴書臣居然也不信自己。

司錦年冷哼一聲,心裡酸酸澀澀很不是滋味。

盯著裴書臣看了一會,司錦年突然自嘲一笑,須臾,自暴自棄道:“對,就是我故意推的又如何?要不是我提前答應過你,不能跟他起衝突要給你留面子,我剛就不是推他而是剁他的手了。”

說話間,司錦年目光凌厲的看向雷總,毫不留情地繼續道:“還有雷總,請你以後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

“大家都是有身份有教養的人,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要總是妄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對別人動手動腳佔便宜。”

“裴總是我的合法愛人,我們可是領過結婚證的,以後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對他動手動腳,我一定親手剁了你的爪子。”

言罷,司錦年再不廢話,拉起裴書臣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臨近門口時,司錦年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停下腳步回過身來,再次將視線投向仍呆坐在地上尚未回過神來的雷總。

“對了,既然你們雙方的合同都已經簽了,希望你能夠誠心誠意地展開合作。”

“若是日後你膽敢因為我今天的所作所為,故意刁難裴總,諸如不依約交貨,亦或暗中給裴總設定種種障礙、使絆子之類的卑劣手段,那我定會傾盡所能,讓整個尚萊集團從此消失在這個世上。”

司錦年說完,拉著裴書臣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只留下一臉驚愕的雷總和一室的死寂。

“司錦年,你有病吧,你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