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之前所有的工作都前功盡棄的嗎?”

裴書臣一邊掙扎著,想從司錦年那鐵鉗般的手中掙脫開來,一邊氣急敗壞地吼道。

然而無論他如何用力,司錦年的手就像生了根似的牢牢抓著他,絲毫沒有鬆開的跡象。

“你給我放開,立刻跟我回去向雷總賠禮道歉!”

裴書臣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沙啞。

但司錦年依舊不為所動,反而將他的手握得更緊了些,腳步也隨之越來越快。

“我為什麼要給他道歉,你看不出來他對居心叵測沒安好心嗎?”

司錦年冷冷地回應道,眼中閃爍著怒火和不屑。

“看出來了又怎麼樣,他又沒有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你放開我,你不去道歉我去。”

雖然合同剛才已經簽了,但這位雷總在尚萊集團可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如果他因此反悔,拒絕跟他繼續合作,那麼對於裴書臣所言,將會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你還想要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他都已經對你動手動腳了,這還不算傷害嗎?”

司錦年一臉憤怒地瞪著裴書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難道非要等到他把你騙上床了,吃幹抹淨了才算嗎?”

司錦年越說越激動,一想到雷總對裴書臣動手動腳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起話來,嘴上也就沒個把門的。

聽到司錦年如此犀利的話,裴書臣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絲失望和無奈。

“就算他把我騙上床了跟你有什麼關係,司錦年你放開我!”

用盡全力,裴書臣終於掙脫了司錦年的束縛。

“說別人對我動手動腳算傷害,那你呢,你剛才跟人家前臺小姑娘有說有笑、卿卿我我的又算什麼?”

說到這裡,裴書臣頓了頓,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緊接著繼續道:“是不是也打算把人家小姑娘騙上床啊!”

面對裴書臣的質問,司錦年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和懵逼。

“我什麼時候跟人家前臺小姑娘卿卿我我了?”

難以置信地看著裴書臣,司錦年被裴書臣罵的一臉問號。

“什麼時候你心裡清楚。”

“司錦年,如果這次因為你,錯失了跟尚萊的合作,我跟你沒完!”

裴書臣說完,轉身就要去給雷總道歉,卻被司錦年一把抓住。

“裴書臣,你把話說清楚了,我什麼時候跟人家小姑娘卿卿我我了,你就算生氣,也不能平白冤枉我啊?”

司錦年不怕攪壞裴書臣的合作,就算裴書臣現在立馬破產了,以他家的實力,也絕對能養得起他。

別說一個裴書臣了,就算再來一百個裴書臣,他也可以任由裴書臣揮霍。

但他最怕裴書臣冤枉誤會他跟別人有情感糾纏。

“什麼時候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

司錦年脫口而出,明顯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