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走進電梯。

“哪裡不舒服?”方才霍君宴的身體靠著自己,全身的分量全部壓在自己的身上,渾身無力的樣子讓秦知暮不免有些擔心。她看著兩眼微眯的霍君宴,關切地問。

“暮暮。”霍君宴沒有回她,只是輕輕地叫著秦知暮。

“我在,你……”秦知暮話音未落,電梯的門開啟了,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十八樓,自己當初為了好看,擺放在門口的盆栽還在那裡,綠意盎然的樣子,似乎被霍君宴照顧得很好。

秦知暮扶著霍君宴走進玄關,柔和的感應燈照亮了昏暗的房間,兩雙拖鞋整齊地擺放在地上。那是自己的拖鞋!和自己放在梧桐苑的那雙一摸一樣!

他是怎麼買到的?

秦知暮的內心再度被他的貼心之舉打動著。

不過眼下還不是感動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將霍君宴安頓好,她吃力地扶著霍君宴來到客廳,將他安頓在距離他們最近的沙發上。

隨後,秦知暮來到餐廳,開啟櫥櫃拿起杯子就準備給霍君宴倒水,看著手中的杯子,秦知暮忍不住再度陷入了回憶中。

手中的馬克杯還是秦知暮特意買的情侶杯,秦知暮再度開啟櫥櫃,自己的那一個靜靜地被擺放在老位子上,不染一絲灰塵。

,!

“哎。”秦知暮想起還躺在沙發上的霍君宴,立刻收回飄遠的思緒。

她倒了杯溫水,回到霍君宴身邊。只見她跪立在沙發邊,輕輕地喚著霍君宴,“霍君宴,先起來喝點水。”

霍君宴掀開眼皮,他的雙眼似醉非醉地看著秦知暮,眼裡含著笑意的樣子讓秦知暮不禁心中一顫,這笑容蠱惑著她的心。

他裝作吃力的樣子側著坐了起來,接過杯子的時候,若有似無地撫過秦知暮的手,隨後從容的將水喝盡。

“謝謝。”霍君宴的眼睛恢復了昔日的光芒,似乎已經褪去不少醉意。

“那,還有什麼不舒服嗎?”秦知暮接過杯子轉身放在茶几上。

話剛說完,一個轉身,就被霍君宴順勢一拉,自己一個重心不穩撲倒在霍君宴的身上。

薄荷香氣伴隨著紅酒餘味直逼大腦,彷彿喝醉的並不是霍君宴,而是秦知暮自己。

慌亂間,秦知暮試圖站起離開,但卻被霍君宴用雙手擁住,動彈不得。

蒼勁有力的手貼著自己薄薄的衣衫,一股燥熱如電流貼著自己的肌膚一路流過秦知暮的全身。

“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喝醉?”秦知暮冷不丁問道。

“醉了,看到你情不自禁的,醉得更厲害了。”霍君宴不安分的手順著秦知暮的背脊來回撫摸著,試圖分散秦知暮的注意力,讓她不再懷疑自己是否清醒。

“等一下,你說說清楚。”秦知暮反手扣住霍君宴的手,板著臉問。

“暮暮,我胃痛。”霍君宴眼看自己即將穿幫,只能使出苦肉計繼續賣慘。

“活該,你自己才動過手術沒多久,出院的時候醫生和你說什麼了?你都忘記了?”

秦知暮就知道霍君宴是裝出來的。這點紅酒能難倒他?

“醫生是我哥們,他沒說什麼。啊對了,就說了一句。”反正自己出院那天秦知暮並不在現場,霍君宴便開始臨場發揮起來。

“說什麼了?”秦知暮急切地問。她現在就怕霍君宴的傷口因為酒精而受到影響。

“說你長得真好看。”霍君宴順勢抬高脖子,迅速地親上秦知暮的唇,隨後滿足地躺回沙發上。

“霍君宴!”秦知暮趁他鬆懈之時,一巴掌拍在霍君宴的胸口,趁他驚呼時秦知暮一溜煙地掙脫了他的束縛。

“你能不能正經點?”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