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婆都跑了,正經有什麼用?”竺屹康說追老婆就得臉皮厚一些,好話說盡,成功洗腦,老婆到手。

他現在想想覺得沒毛病,的確是這個道理。

另外,適當的示弱和賣慘,效果似乎更好。

“既然你沒事,那我走了。”秦知暮懶得和他爭辯。她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並將車鑰匙放在茶几上,神色清冷。

“暮暮,我真的胃痛,幫我拿點藥好不好?”霍君宴這會兒的臉色的確有些蒼白,看上去不像是在開玩笑。

“藥放在哪裡了?”秦知暮忍著脾氣問道。

“你幫我看看臥室裡有沒有。”霍君宴摸著額頭思考了一番後說道。

秦知暮走進主臥,熟悉的薄荷味在空中縈繞,讓她的心也跟著沉靜下來。屋內的擺設和自己在時一模一樣,梳妝檯上還放著秦知暮的化妝品,彷彿自己從未離開。

床頭櫃上擺放著兩個白色的藥瓶,她拿起藥瓶看著瓶身上的說明,一瓶是胃藥,還有一瓶是褪黑素?他最近失眠了?帶著疑問,她轉身走出臥室。

“給你。”秦知暮將藥瓶放在霍君宴的掌心,隨後她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杯子走入廚房。

“謝謝。”霍君宴拿著藥瓶,目光卻一直停留在秦知暮的身上,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隨著秦知暮轉身,看著她優雅的背影緩緩消失在客廳的盡頭。

很快,秦知暮端著水杯又走回了客廳。

“吃藥。”秦知暮冷淡地說著。

霍君宴接過水杯,順從地服下藥,舉起水杯仰頭將水喝盡。

“胃不舒服多久了?”秦知暮一想到方才手上已經拆封且明顯服用過的藥瓶,心裡不免緊張起來。

明明自己離開之前霍君宴還好好的。

“斷斷續續有兩三個月了吧。”霍君宴粗略地算了算時間,說了個大概。

那就是自己離開之後沒多久的事情了。秦知暮內心不禁再度柔軟起來。這個男人就是仗著自己對他的:()愛的獨家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