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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近衛上將。”他們曾在美國念同一所軍事學校,只是入學時皆未用真名及真實身份。
近衛信樹同樣斜靠在陽臺,仍是笑道:“老同學一場,少帥何必冷淡?”
“我不記得與上將有過交情。”在學校,他們便是對頭,比槍法,比策略,比戰術,什麼都比。“你來上海做什麼?”蕭佑城早已暗中查過,近衛信樹只帶來了一些家臣僕役。
隔著玻璃,近位信樹看進宴會廳,“我若說是為了女人,少帥信麼?”
蕭佑城臉上驟冷,聲音也冰,“她是我的。”
近衛信樹笑著啜一口酒,“這話你該對容先生講。”宴會廳裡,容庭軒正為代黎端來一盤蛋糕。
蕭佑城掐了菸頭扔掉,離開陽臺,邊走邊道:“上將是聰明人,做事情之前,先想想後果。”
近衛信樹輕晃酒杯,唇邊勾起笑,邪妄輕狂。。。。。。蕭佑城,這次,我不會再輸給你。
蕭佑城坐下不久,忽聽見“砰”的一聲響,水晶燈陡然熄滅,黑暗中,瞬間的平靜後,尖叫聲此起彼伏,男士們大都還鎮靜,只是一干小姐太太們,個個驚恐不已。牆上的壁燈還亮著,只是那燈光僅為裝飾,實在是黯淡,便是人在眼前,也瞧不清楚。
水晶燈熄滅的那一瞬間,在做出反應前,容庭軒便察覺到身邊有人衝了出去,藉由微弱的燈光,他只看見纖細的身影,穿過擁擠的人群,貓一樣矯捷迅速,也優雅。
蕭佑城在同一時間提了槍衝出去,在舞池中央遇到她,兩人停下,相對而立,前一秒的緊張擔心,此刻只化為平靜。舞池中央更是暗,看不清彼此的臉,遠處透來那微薄的光,只能照見她左耳一枚小小的鑽石耳釘,微微閃爍。
他突然抱住她,大約黑暗給了人一種虛幻的自由以及不顧一切的勇氣,她也抱住他,傾盡全力的擁抱,將刻骨的思念交給彼此。。。。。。
燈光再次亮起時,不過是幾分種以後的事,有些人嫌太長,有些人卻嫌太短,舞池中仍是一片混亂,幾乎沒人注意到他們的擁抱。彷彿從夢境回到現實,她再次離開他,頭也不回的走掉,這次他卻站在原地,久久駐立。
近衛信樹摸了摸口袋,果然是一封信,不免有些後怕,若剛才那人想要他的命,只怕是易如反掌。
主人很快出來解釋道歉,說剛剛只是一點小事故,無需擔心,客人們受到了驚嚇,舞會自然很難繼續下去,不久過後,三三兩兩,陸續有人告辭。
代黎拿了大衣,也準備離開,容庭軒同她一起,近衛信樹吩咐人送白月兒回去,跟了出去,走到門口,卻看見蕭佑城,依靠在門廊。
“送你。”
“我送你回去。”
“我送你。”
三個男人的聲音同時響起,深秋初冬的天氣,晚上竟是這樣的冷,風呼呼刮在臉上,彷彿隨時要竄進身體裡去,將四肢百骸都凍住,代黎緊了緊大衣與圍巾,“我有車。”話未說完,人已踏進黑夜。
三人都未追,只默默目送她的背影,她穿了件黑色大衣,高挑纖細的身影,幾乎融在了夜色裡,卻是那樣顯眼,因為在他們眼裡,只有一個她。
轉眼就到了十二月,白日越來越短,每每不過五點鐘的光景,天色便黑將下來。天氣卻總是很好,特別是午時,陽光斜射進屋裡,不若春夏那般濃烈,懶洋洋的,暖融融的,手心竟微微滲出汗。
屋裡本就通了暖氣管子,大衣早脫了,只好將毛衣袖子捲上去,方才涼快了一些。陳小引走進屋,見她這個樣子,道:“當心著涼。”
代黎笑了笑,仍專心擦槍,手邊錯落散放了幾顆卸下來的子彈,在陽光下,泛出黃澄澄的光芒。
陳小引將外套掛上衣架,身後傳來“噌噌噌”的聲音,她擦完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