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箱出來。”說起儀都祖宅的老管事,柳青蕪總能想到他欣慰的神情,笑著把衣服掛上去,“老管事保留了不少祖父的東西呢,今天大伯孃和姑母來了府中。”

“她們來做什麼。”霍靖祁轉身看她,柳青蕪遞給他衣服,“為了玉蓉表妹的事。”

“儀都孫家?”霍靖祁有些印象,在儀都時去過幾次柳國公府,也見過兩回孫家的小姐,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嬌俏跋扈。

“玉蓉嫁給了衛家的五少爺,這個衛家五少爺剛好在漯城外營裡任職,姑母知道我們回來了,你如今又是暫替著這些事,就想讓你幫忙,提攜一下表妹夫。”柳青蕪說起來自己也覺得無奈,怎麼姑母就覺得一定是能幫上忙的,實際上相公是在漠地呆了十幾年,聖上是挺看重他的,但真的熟悉的官員沒幾個。

“衛家五少爺,是不是叫衛陵。”霍靖祁想了想。

“是吧。”柳青蕪也不確切名字,霍靖祁把她拉到自己懷裡,喜歡這麼抱著她,輕輕地抵著她的頭髮,“應該是,城外營中沒有第二個衛家少爺了,任副尉一職的衛家五少爺衛陵。”

“不過這段時間,怕是城外營裡的人都沒辦法受提攜。”柳青蕪仰頭看他,霍靖祁摸了摸她的頭髮,“昨天我不是去了城外營地才回來晚了,營裡出了命案,離奇死了兩個士兵,刑部的人找到我,我跟著他們去看了看,並不像是自然死亡,刑部的人從昨天查到今天,軍營裡忽然有這樣的事,影響最大的就是有職位的將領,屆時到底是疏於職守還是什麼緣故,都會受罰。”

“如今可查到什麼頭緒。”

“這些都是刑部在做,等查清楚了就知道了。”霍靖祁對這些事並不關注,也不是他職責範圍內的事,不過牽扯到了妻子家中親眷的事,霍靖祁多上些心,“明天我過去一趟。”

“若是有難處你告訴我,我和姑母說,能幫的我們盡力,但是做不到的也不當這吃力好人。”聽著柳青蕪這維護他的口氣,霍靖祁笑了,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

第二天沒等柳青蕪和長生細說這件事,不知哪裡傳出來的事,漯城中忽然有了這樣的傳言,早年先帝從南蠻征戰回來,曾經收了一支軍隊在暗,如今這一支軍隊不知是融入在官員中還是躲在了不為人知的地方,有了當年先帝手中的軍牌就能讓這一支軍隊聽命。

繼而又說這軍隊原先是霍老將軍手下的,那麼霍老將軍肯定是知道這件事,可惜先帝駕崩了,霍老將軍也過世了,誰也不知道軍牌在哪兒。

而在當天夜裡,霍府忽然出現了黑衣人,並不是前來殺人,而是來找東西。

那是霍老將軍生前住的霍府,並不是霍靖祁他們搬出來所住的霍將軍府,還是入夜值守的丫鬟看到有黑衣人闖入,尖叫之下才被霍老爺霍老夫人他們發現,大半夜的霍府亂成了一團。

隔天這件事傳遍了整個漯城。

軍牌和暗處的軍隊被人越穿越奇,柳青蕪擔心那些黑衣人還會找到將軍府來,讓長生把軍牌藏起來,霍靖祁手裡的那塊也是隨身攜帶。

忽然間傳出來的話是她們始料未及的,這彷彿是把長生入宮的時間生生縮短了許多,逼不得已她需要儘早入宮去見皇上問清楚這件事,手上僅一塊軍牌此時也起不了什麼效用,反而成了燙手山芋,被好些不知情的人爭相搶奪。

事情無端傳出來的第四天,霍靖祁帶著柳青蕪入宮,身後跟著喬裝成丫鬟的長生。

夫妻二人入宮受皇上召見,也許是因為這幾天漯城中流言牽扯到霍家,即便是如此也不會顯得奇怪,到了朗坤殿後,門口的太監請了三人入內,霍靖祁和柳青蕪被柳在了外殿,唯有長生被請進了內殿。

皇上像是早就知曉此事,也知道霍靖祁他們會把長生帶進來,柳青蕪站在殿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