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聖上什麼都知道,該不會外面傳的,是他讓人說出去吧。”

要讓長生自己入宮,挑準了長生此時在意的事情,自然就把人引進宮來了。

“皇上不會做這種事的。”霍靖祁捏了捏她的手,“還有黑衣人的事,若是皇上,何必派人這麼做。”

柳青蕪看向內殿的門,眼底有些擔憂,長生這次並不是心甘情願入宮,可別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

內殿的氣氛比柳青蕪猜想的沒好多少,長生看到站在窗邊的人,恭敬的行了禮。

“離開時怎麼不見你如此恭敬。”蕭燁轉過身來,神情裡並沒有太子當時帶話回去時的病容,太子的話多半參了假,皇上的身子好著呢,並沒有什麼病痛大礙。

“奴婢不敢。”長生微低著頭,一副出宮前時的模樣,蕭燁看著她捏著的雙手,“別裝了,真的不敢,你又如何逃出皇宮去,還能獨自前往青嶺,一路避過了山賊,又躲過暗衛追捕。”

蕭燁的聲音清冷,語氣沒質問的意思都顯得有那感覺,長生抬起頭來,這個她確實沒法解釋,她的確是逃出宮去。

“怎麼,如今捨得回來了。”蕭燁見她不吭聲,背過身去不看她。

長生拿出了軍牌放在了他前面的桌子上,也不拖時間,“皇上,這東西您是否清楚。”

“先帝時霍老將軍送上來的軍牌,朕當然知道,你手上的那塊是當初皇后向我求去的。”蕭燁淡淡的語氣引起了長生心中一抹憤意,他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何不與皇后說清楚。

“那您也知道皇后娘娘將此物轉交給奴婢,為何當初您不與皇后娘娘說清楚,此物不是手憑一樣就能夠有用。”

“當初皇后來找朕求賜軍牌時朕也奇怪,皇后是如何得知此事,不過既然她知道,朕又何須向她多解釋一番。”蕭燁從不在意這些後宮的妃子,自然也不知道皇后到底掌握了多少關於軍牌的事,此事當初應該只有霍老將軍和先帝知道,也不排除當時制軍牌的人,身邊的一些人把這件事傳出去。

“娘娘是為了保護殿下才向皇上求賜軍牌。”長生抬頭看他,隱隱有指責,蕭燁翻了翻那軍牌,“在這宮中,難道朕給予太子的保護還不夠,還是你希望這軍牌能即刻號令一大隊的兵馬前來,為太子在宮外結黨營私,這才是保護。”

長生啞口。

這些年來她當然清楚憑藉她一個人的力量怎麼保護的好太子,沒有皇上在背後對太子的全力照顧,太子不可能安穩活到現在,後宮之亂,皇上對太子的保護很到位。

“皇上是否知道軍牌背後能號令的人。”長生只是想為太子再多準備一些,“皇上您可知道漯城中流言肆起,霍家有黑衣人夜襲的事。”

“朕沒有去找過,不過你可以試試看。”長生看著皇上又拿出了一塊軍牌放在了她那一塊的旁邊,“藏於紙下,早晚也要對風口浪尖,人不能躲一輩子,該來的都會來,就算是想躲都躲不過。”

長生臉色微變,皇上一句話兩個意思,說的是太子之位的爭奪,又說的是她。

“還有一塊軍牌可能在六皇叔那裡,也可能在沈家,不過有三塊,以霍將軍的能力應當能尋出端倪,宮中如今臨多事之秋,你不願回來,暫時就先別回來了。”蕭燁封了長生說話的機會,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皇上讓她去找,豈不是說她找到了,就能夠調配這些人。

“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