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叔叔怎麼樣?”

“今天發生了件奇怪的事,那個支使人破你相的嚴彪被人五花大綁地扔在警察局前,懷裡還揣著一封認罪書,說都是因為個人恩怨伺機報復的!”

“啊!?”喬韻嚇得捂住了嘴,“和誰的私人恩怨?”

姜雲峰眼神變得銳利:“蕭戈的叔叔蕭正河可是公安局頭號監控人物,你不會不知道吧?”

喬韻嚥了口唾沫,怯怯地說:“我知道他叔叔是混黑道的,其他都不清楚!”

“蕭戈沒對你說過?”

喬韻搖了搖頭,姜雲峰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又道:“你媽媽死前去的舞廳就是蕭戈他叔叔開的,這一點你知道嗎?”

喬韻驚得瞪大了雙目,心裡狠狠痛了一下——果然。

“所以……”姜雲峰話鋒微轉,他摸了摸喬韻的頭,“本來這些我不該告訴你的,但是看你跟蕭戈走得近實在是怕你有危險,不管當年蕭戈的叔叔有沒有參與你母親的那個案,他總是責任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喬韻臉色一下由白轉青,她看著姜雲峰,下唇不受控制的抖動著,不,其實她整個身都在微微地顫抖:“姜叔叔……你是說……你是說……蕭戈他……”

“不管蕭戈知不知道實情,你跟他在一起……難道……就沒想過你的母親嗎?”

姜雲峰覺得自己這樣說話確實過分了些,但他又想不出讓喬韻和蕭戈分開的方法,從姜晟的事再到喬韻的事再到這一次被送到公安局血肉模糊的嚴彪,姜雲峰實在害怕喬韻被捲進來,蕭戈這個人背後的勢力大,而他僅僅只說了一個蕭正河,而當年蕭正山也就是蕭戈的父親阻止他們辦案的事,他還不敢對喬韻透露。

姜雲峰覺得,這樣的點撥已經夠了,相信喬韻也不會放任自己跟當年殺害她母親有關的人在一起。

走出醫院,姜雲峰靠在汽車外點燃一根菸,看著手中徐徐上升的煙霧,他卻沒有絲毫鬆懈的感覺,喬韻的案是破了,但頗得那麼詭異,讓人感覺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

 。。。   肖萌坐在馬桶上,雙手不住地顫抖,連帶著膝蓋也不受自己控制地抖動起來,她的腳下橫七豎八地散亂著幾根測孕棒以及尿杯,而每一根測孕棒上都是鮮明的兩道槓。

肖萌的手一抖,那根驗孕棒“啪嗒”落在她腳下,肖萌將頭埋在雙臂中絕望地哭泣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

這種事怎麼就給她遇上了呢?

肖萌抬起頭,胡亂抹著眼淚,可不管淚眼多麼模糊,測孕棒上鮮紅的兩道槓就像是惡魔張開的上唇和下唇,在無情地嘲笑著她。

沉靜了片刻,肖萌將那些東西一股腦兒地扔進紙簍裡,她整了整衣服,故作平靜地走了出去。

第一卷:只道是年少

蕭戈回校時並沒有遇見肖萌,班上的人說今天肖萌請假,蕭戈冷笑,這個時候請假?未免也巧了吧?

蕭戈打算等放後去肖萌家找她問一問,這個該死的女人敢動喬韻,看來是活得舒坦了。

想到這兒突然腰間一陣震動,蕭戈將bp機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蕭正河給他的留言,讓他放到他辦公的地方來一趟。

蕭戈覺得一定是蕭正河查出了什麼,這樣也好,省的他自己跟肖萌那小婊*糾纏。

蕭正河辦公的地方並不是喬韻常去的那個檯球室,而是位於郊區的一座廠房的地下室內,之所以這麼隱蔽,是因為這裡還有著s市最大的地下賭場。

蕭戈幾乎沒有來過這裡,每次來之前都是由蕭正河的小弟墨鏡親自來接他,聽墨鏡說,來這裡每一個賭博的人都是由他們這些小弟親自接送的,不然根本找不到,而蕭戈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