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他們好的多,因為不用被蒙著眼睛。

蕭戈嗤之以鼻,其實這些年他也漸漸懂事了,雖說不愛習但是非是明白的,蕭正河賺的錢都是拿不上臺面的,是要槍斃的!

“小叔找我什麼事?”蕭戈邊走邊問著墨鏡男。

墨鏡男嘿嘿笑著:“去了你就知道了!”

推開沉重的鐵門,迎面就是一股血腥味,蕭戈皺了皺眉,一跨進去就見一個人被高高吊著,身上被鞭打地皮開肉綻,那殷紅的血順著捆綁地繩一點點地往下滴。

蕭戈嚇得後退了兩步,倉庫的另一邊卻傳來蕭正河哈哈地笑聲。

“蕭戈!過來!”

蕭戈嚥了口唾沫,墊著腳尖繞過那個被吊起來毒打的男人,忐忑地走到蕭正河身邊,怯聲喊了句:“小叔!”

蕭正河遞給他一尾鞭,對他道:“去!你不是要找動你女朋友的人嗎?那就是了!”

蕭戈驚懼地抬起頭,看著那個已經被血覆滿了的男人,那張臉看不出年齡,只能從健碩的身體看出應該是個年輕的男人。

“為什麼?你是誰?”

蕭戈聽完蕭正河的話身上的血液都要沸騰了,他不敢想要是那天他們得手了,喬韻現在會變成什麼樣,也不敢想要是那天不是喬初年拼死保護著喬韻,那麼渾身刀傷躺在病床上的人又會是誰?

想起喬韻被嚇得蒼白的小臉,蕭戈已經將先前的恐懼拋在腦後了,他揚起鞭狠狠抽了那人一下,惹得整個繩劇烈地搖晃起來。

“說!誰支使你的?”

蕭戈咬牙切齒地盯著他,而那個男人竟然嗤笑了一聲,從口中吐出一口血沫,嘲弄地看著蕭戈:“我只是不服氣蕭正河而已,沒人支使我!”

蕭戈大喊道:“你撒謊!”

說著又揚起手中的鞭,可是看到他滿身是血的樣,始終沒有下的去手。這時候蕭正河走了過來,拍著蕭戈的肩道:“這人叫嚴彪,城南新出頭的混混,原先是跟著劉啟剛混的,後來劉啟剛進去了,他就自己拉了一個場!”

“什麼場?”

蕭正河挑了挑眉!蕭戈心領神會地呸了一口:“我爸跟你說什麼了,你的事不要把我扯進來,可他竟然敢動喬韻?!你怎麼跟我交代?”

蕭正河嘿嘿笑著,摸了一把蕭戈的頭,卻被他閃身躲過,蕭正河罵道:“跟你小叔這般大呼小叫的!這人都不是抓來了嘛,你看著辦,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出了事小叔給你擔著!”

蕭戈聽這話忽然泛起一股噁心感,他想著今天要是真把嚴彪打死打殘了,那他豈不是也跟這些亡命之徒一樣了?心有不甘地瞪著眼前這血葫蘆一樣的人,蕭戈覺得這樣也就夠了,於是他把鞭一扔,憤恨地道:“別打了!送他去坐牢!”

蕭正河摸摸頭,顯然有些異議,但大侄都這麼說了,他也就照辦吧。

蕭戈從蕭正河那邊出來,只覺得滿身的血腥味,想起被吊打的嚴彪,蕭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儘管嚴彪什麼也沒說,但蕭戈明白,他只是想護著一個人,而那個人才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下了墨鏡的汽車,蕭戈直接打的去了肖萌家,沒有任何預警地敲響了肖萌家的門。

“誰啊?”

清脆的女聲在屋內響起,蕭戈沒有回答,手上更加不耐煩地敲門,不一會兒門開啟了,肖萌穿著白色的睡裙驚訝地看著他。

“你爸爸今天晚上又去賭了吧?在哪裡?是不是在嚴彪那裡?”

蕭戈眯著眼睛盯著她,肖萌緊張地答道:“你……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蕭戈猛地一推門板,肖萌整個人往後一讓,就看蕭戈健碩的身倏地竄到她的面前,揚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肖萌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抬著頭驚惶地看著盛怒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