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看似簡單的一句話,但卻是讓城主府與郡守府的人,臉色都沉了下來!

那可是交戰之中的神道上。

有巨象石像生橫行肆虐,除了顧長歌這個瘋子外,誰不避如蛇蠍,誰敢在上面與人生死交戰?

都不想活了嗎?

石像長嘶,其音似龍,可穿金裂石,很多人都痛楚地捂住耳朵,覺得自己的耳膜快破掉了。

“顧長歌,你敢動他,我必在下一程殺你!”蕭逸威脅。

他殺意也太旺盛了,沒人會認為他說的假話,而是隻要顧長歌真的動了此人,他就真的會付諸行動,不惜代價,將顧長歌斬在神道上。

“是嗎?我等著。”顧長歌冷笑,根本無懼。

都到現在,也沒什麼好說了,敢對他明目張膽的出手,如果不血殺之,如何在遺蹟中立足?

也許很多人都會覺得他顧長歌軟弱可欺,是個仍人拿捏的軟柿子,都可以上來踩上一腳。

最佳的方式是,誰敢上來挑釁,血殺之,以殺止戈,否則真等進入遺蹟後,還尋什麼寶?

怕是隻能被動應對來自各方的陰詭手段了。

熊剛絕望了。

他陷入必死之境。

事實上顧長歌都不用動手,只要橫亙在前往神道下一程的關竅上,就可以一夫當關;讓他被石像生活活虐殺。

“殺!”

熊剛想通了,現在,只有斃掉顧長歌,才能有活路了,根本找不出第二條路來。

被困死地內,死到臨頭時,熊剛竟然無所畏懼了,怒吼道:“顧長歌!休得猖狂,我境界終究比你高,不信殺不了你。”

“殺!”顧長歌不想和他多話了,整個人如同被射出的箭矢,就這般狠狠的朝著熊剛扎去。

風雷大作,雲煙隨行。

顧長歌像是駕馭層雲而行於地面之上,這種步伐,讓看到的所有人都覺得心驚肉跳。

都在猜想,這到底是什麼品級的武技?

未免也太恐怖與神妙了。

哪怕是出身最高的蕭逸都駭然!

他自問,就算是郡守府中最高的身法武技——玄級下品的點水步,都遠遠比不上此時顧長歌使用之技!

要知道,點水步,可是號稱修煉到極致,可踏波而行。

“他到底從何處學來這些妙術?”蕭逸眼中殺意更濃了。

與顧長歌早就不死不休了,這顧長歌表現得越是卓越,就越是要斬草除根。

蕭逸不得不承認,顧長歌是個極為危險的人俊傑,若非是早年被廢,郡守府他這一代人,怕是除了他大兄,沒人是其對手。

“噗!”

就在蕭逸胡思亂想的時候,噴血聲刺耳的響起。

眾人就見,熊剛就如同稻草人一般,被顧長歌一拳震飛了出去,又在半空被其一劍立劈了,屍體一左一右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但顧長歌卻是衣不染血!

群雄皆震,目露驚懼!

他們都知道熊剛必然不是顧長歌的對手,可在他們看來,無論如何,支撐百來招沒有太大問題。

可事實是,從始到終,顧長歌只出手兩次,在寧陽城統帥百人,稱霸一方的熊剛就這麼死了!

“顧長歌,你怎麼敢?”蕭逸怒目圓睜。

他高高在上慣了!

哪怕是在郡城,都沒幾人敢拂逆他的意,可來到這寧陽城之後,卻是被屢屢冒犯。

“他都要殺我了,我還不能反殺嗎?”顧長歌喝問,持劍指著蕭逸,冷冰冰道:“你不服,你親自出手試試,必斬你。”

“好!你很好,我們走著瞧。”蕭逸獰笑。

此時,神道突然隆隆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