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太多,那剔除一些就是。”有人冷冽出聲。

其冰冷的眸子隨意瞥過,最終定在顧長歌身上。

其餘勢力的人也都不約而同的輕笑起來。

“盧公子說得對,並非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進入遺蹟。”

“說得好!”

一群人都開口,針對以為極為明顯。

這擺明了是將顧長歌當做可以輕易拿捏的軟柿子了,要將顧長歌先剔除。

盧湛眼神戲謔的睨著顧長歌,淡漠道:“顧長歌,你贊同我們的決定嗎?”

所有人都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顧長歌,都不懷好意,殺氣騰騰。

顧長歌輕笑一聲:“名額太少,勢力太多,當然是要剔除一些沒資格的勢力,我自然是贊同的。”

盧湛笑了:“顧少主還真是識時務,是個講道理的。”

所有人都笑起來了,志得意滿。

覺得顧長歌很識時務,懂得服軟。

並且心中也在暗嘲。

都說這顧長歌,睚眥必報,手段狠辣,寧折不彎。

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還不是受迫於他們的威嚴之下?

什麼天驕,什麼英傑,簡直是狗屁。

盧湛眉眼掃過,本淡笑的表情突然變得凌厲,喝道:“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還不快滾?莫非是你顧家沒飯吃了,還要在這裡混吃混喝不成?”

“你的意思是,我顧長歌沒有資格進入遺蹟嗎?”顧長歌笑著,但眼神冷冽到極致。

早知就到這場宴會不會平靜,會是鴻門宴。

他早就準備好了,現在根本無懼。

“你認為你有資格?”盧湛嗤笑。

顧長歌針鋒相對的問道:“那你覺得怎樣才擁有資格?”

“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資格。”盧湛強勢回答,點指顧長歌:“就如你這種螻蟻,三拳兩腳就可以虐殺的廢材,就沒資格進入。”

“的確,實力強就是道理,我們很喜歡和你講道理!”

“哈哈哈……講道理,這三個字說得很妙。”

“顧長歌,你如果不滾出去,我們不介意與你講道理。”

一群人哈哈笑,很嘲諷,都戲謔的望著顧長歌。

顧長歌也笑了:“我這個人也很喜歡講道理。”

“既然你也是個講理之人,那就滾吧,此地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別逼我們真的和你講道理。”盧湛戲謔開口。

“鏗!”

劍鳴在起!

在所有人的視線中,顧長歌憑空消失了一瞬。

一瞬之後,顧長歌的身影再次出現,卻是出現在了盧湛身後。

“顧長歌!你竟敢對我出手?以為我是李超然那種廢材嗎?”盧湛咆哮。

他原以為顧長歌順著他的話,是識時務,他還沾沾自喜。

結果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我沒有出手,我只是在與你講道理。”

顧長歌淡漠的聲音響徹全場。

手中龍吟劍真的如龍似蛟,龍吟聲悅耳。

“殺!”盧湛怒意大作,他並未回頭,但鞘中劍卻是鏗鏘一聲離鞘而出,鋒銳的劍氣劈斬向後。

但龍吟聲淹沒了一切,盧湛斬出的劍氣被震碎,冰冷的劍身就貼在他的脖頸上。

顧長歌單手持劍,譏嘲地看著動都不敢動的盧湛:“你看,我的道理好不好聽?”

“卑鄙!”盧湛獰吼:“你在偷襲!”

“所以?”顧長歌手腕略微用力,頓時盧湛的脖頸就被切開了,鮮血流淌,染紅衣襟。

“可敢當面一戰?”盧湛咆哮,極為不甘。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