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你是咋勝了我爹的,有啥竅門嗎?”

朱允熥搖搖頭,如實道:“沒有!”

頓了一下,道:“四叔拳腳真的不錯,你們和四叔學習的時間久了,自然就能融會貫通了。”

“先不說其他零零碎碎的學習時間,四叔訓練水軍的時候,我跟著四叔一起訓練水軍,就那段時間就被四叔揍了半年。”

“你們還不瞭解四叔,你要想學習要求絕對嚴格,我每天起的比任何一個軍卒都早,稍微晚了些,便有張玉過來喊。”

“但只要讓張玉喊起來的,少不了得被四叔罰。”

“每天晚上,除了鞏固白天跟著四叔的學習成果,還得跟著四叔去查房,和四叔一起參詳訓練機會。”

“每天累得跟狗似的。”

“不過,確實收益匪淺。”

“四叔現在還在訓練水軍,你們兩要是不嫌累的二話,我就幫你們和皇爺爺說一聲,你們跟在四叔身邊去學習吧。”

,!

在北平的時候,朱棣不是去軍中,就是巡查邊關,很少有充裕的時間留於王府。

因而,朱棣很難拿出的半年那麼久的時間,全身心的去教朱高煦和朱高燧。

“不,不”

朱棣啥樣的人,朱高煦兄弟哪能不知道。

他們深切知道,朱允熥說的那些絕非信口開河。

在北平的時候,偶爾跟著朱棣學習一段時間他們都受不了,要是長時間跟在朱棣身邊,那還不得被朱棣給折磨死。

朱高燧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當即就拒絕了朱允熥的提議。

“慫包。”

朱高煦白了眼朱高燧,轉頭道:“那就謝了。”

最後,不情不願喊出一句,道:“哥,喝酒。”

朱允熥也不介意,同樣端起了酒杯。

之後,便是觥籌交錯了。

當酒喝到一半,朱高煦醉洶洶的狀態下,徹底開始放開了,摟著朱允熥一口一個哥的喊。

朱高煦這傢伙除了腦袋不太夠用之外,其他方面還是能說的過去的。

不管咋說,朱高煦絕對比文人敞亮。

即便是在酒桌上,那也是釘是釘卯是卯,從不會搞那些陰謀詭計。

在朱高煦的盛情款待下,朱允熥不知不覺就多喝幾杯。

除了上次被藍玉相邀喝多了之外,其餘的時候朱允熥一直很有分寸,絕對讓自己時刻保持在清醒狀態之下。

這次,是第二次喝多。

哪料,倭國早不有事晚不有事的,偏偏非趕在他喝多的時候有事。

正喝到酒酣深處時,守在外面的電報員遞進了封電報。

在上面內容遍佈著重影狀況下,朱允熥敲著腦袋好不容易才看清楚。

足利義持打進京都,控制了足利義滿。

子弒父,這才是絕佳的理由。

朱允熥把喝到一半的酒杯往前一推,道:“不能再喝了,我得馬上回去了。”

“去取碗醒酒湯。”

朱允熥站起來的時候都有些踉蹌了,說話舌頭更是都發僵了。

就這樣回去,肯定沒好果子。

於實扶著朱允熥在旁邊坐下,道:“殿下,要不找身新衣服過來,身上的酒氣也能少一些。”

“嗯,快去。”

於實領命後,隨即去找護衛。

“哥!”

“不就是多喝了幾杯嗎,這有啥大不了的。”

“我爹都常和武將們喝的東倒西歪的,大老爺們哪有不會喝酒的。”

朱允熥酒喝多了,腦袋可還夠用。

“要不,你同我去見皇爺爺?”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