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訓練有絕對的參與權和知情權。

“是,皇爺爺。”

老朱在賣力鋪路,朱允熥也得承情。

“保兒,你留下。”

“你去批奏章。”

被老朱趕出來,朱允熥便去了內閣。

內閣的那些大學士對批閱奏章早就已經是熟能生巧了,單輪參加批閱奏章的話,對朱允熥來說完全不在話下。

太陽還沒落山,便已全部批完。

跟著首輔黃淮把批完的奏章送到老朱跟前後,老朱胳膊搭在奏章上,沒有往開翻閱便給了朱允熥自由。

去後軍都督府找到平安,帶著平安去京中差不多的酒樓叫了桌飯菜,便和平安邊吃邊聊起了朱棣對水軍的訓練。

當時,朱棣剛訓練水軍的時候就曾和他交流過水軍的訓練計劃,之後仍還會把每天整合起來的訓練日誌與他交流。

所以,對目前水軍的訓練進度,朱允熥是非常清楚的。

平安是個細緻的人,竟還讓提前準備了筆墨,準備對朱允熥所說的這些內容做詳細的記錄。

怪不得,老朱會讓平安接手訓練呢。

朱允熥從平安手中抽中毛筆,笑著道:“四叔準備訓練水軍的時候,便把計劃落實到了紙上,而且每天還有訓練日誌可查。”

說著朱允熥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人送來了一個非常大的書箱。

朱允熥把書箱往前一推,道:“全都在這裡了。”

平安話不多說,起身站起翻閱。

翻了訓練計劃後,又翻了訓練日誌的三分之一,平安嘖嘖感嘆道:“燕王天縱之才,臣所不能比啊。”

兩人的實力到底誰強誰弱,並沒必要非得較量出個高低來。

朱允熥笑了笑,問道:“現在經過由保兒叔接受訓練事宜,保兒叔外放指揮使多年,如何訓練可以在這些方面做一下調整。”

“水軍已訓練了這麼久,不宜再更改大方向了,做一些小方面的調整還是可以的,保兒叔可以按照自己的習慣來。”

全盤否認朱棣的訓練計劃這並不現實,一旦全盤否定不僅軍卒訓練那麼久的心血白費,還會影響到軍卒的訓練激情。

但,平安表現特別大度。

“臣的領兵經驗遠不如燕王,臣怕是很難更改的比燕王更強,臣先打磨一下燕王的訓練日誌,真正領悟了燕王的訓練計劃。”

“然後,再開始練兵吧。”

聽了平安這番話,朱允熥更加清楚老朱非得讓平安接替朱棣練兵了。

平安有能力的同時還謙虛,他能承認自己經驗的不足,剛憑這點很多人就比不了。

先說藍玉那廝,他本就和朱棣不對付,哪怕朱棣的訓練計劃再完善,他也必定會全盤推翻的。

而傅友德馮勝,甚至王弼張冀那些人,他們都是有赫赫戰功的人物,他們勢必會有自己的訓練計劃,很難按部就班參照朱棣的去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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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換將本來就已經是大忌了,要是再更改了訓練計劃,那這批水軍不還得變成了四不像的?

“孤沒有經歷過這麼大的訓練任務,其中的關鍵問題並不是很清楚。”

“保兒叔以為如何訓練合適,全都依照於保兒叔的來。”

“孤會安排軍研所,儘快為水軍配備起最先進的戰船來。”

朱允熥舉了舉酒杯,向平安敬了酒。

平安對朱允炆那草包都能死心塌地的,直到打出了最後一刻,對朱允熥那就更不用說了。

對朱允熥敬來的酒恭恭敬敬的接下,同時表示會不遺餘力訓好水軍,讓朱允熥儘管放心就是。

之後,朱允熥便與平安觥籌交錯,單純的填飽了肚子,趕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