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曉情況,老朱抬手打發走羅毅。

隨後,便和朱標抱怨,道:“你那兒子又搞什麼,他不是想要銀子嗎,咱把銀子送到他面前了,他又如此敷衍了事,耍著咱玩呢。”

朱標又不是朱允熥肚裡的蛔蟲,哪知道朱允熥怎麼想。

“父皇要不把他找來問問?”

這是最快解決問題的辦法。

但,朱允熥不見得會說實話的。

“算了,你那小崽子一肚子心眼,能問出來才有鬼,瞧他今天去的那些地方,下次他出宮的時候,你和咱跟在他後面去。”

“他要真只有那麼點眼界,只想貪圖享樂,他也到就藩年齡了,咱馬上就給他找個苦寒之地,讓他吃土去,永遠別想回來。”

老朱氣呼呼的,滿臉不忿。

其實,他也不過就是擔心,他對朱允熥給予的厚望餵了狗。

“是是是,聽父皇的,父皇說的都對。”

朱標笑著點頭,連連附和。

出生不同,胸襟不同,朱標並沒有老朱那麼悲觀。

在他看來,他那兒子怕是又憋著什麼壞了。

親自出去看看,倒也挺好。

他以前錯過了他兒子的成長,現在勢必是要補上的。

京中一家酒樓,包間中。

搖曳的火燭把屋裡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

其中一人正是朱允熥莊田管莊太監姚才,另一人則是呂氏堂熊呂鳴。

呂鳴端著酒樽,問道:“朱允熥去莊子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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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才把酒樽碰在呂鳴上面,笑著道:“還能說什麼,呂爺說三皇孫變了,倒也卻是變了,不像以前那種半天蹦不出個屁來了,但也就那樣。”

姚才狀態放鬆,大有放飛自我之意。

“一個養在皇宮裡的金絲雀,能掀起什麼大浪來。”

“說是要看莊田的魚鱗冊,翻看幾下就沒興趣了。”

“多少莊戶更沒那個耐心一一點卯,最後還是咱家告訴的數額。”

“還說要讓咱家今年多少收些租子上去,說是怕陛下輕視。”

種種表現,完全附和沒見過世面貴公子形象。

“沒出問題就好,娘娘有吩咐了,朱允熥在老爺子那裡風頭太甚了,已經壓過皇孫殿下了,務必想辦法讓朱允熥滅了他的風頭。”

聽到這,姚才鄭重了許多。

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呂鳴嗤笑一聲,放下酒杯,道:“就沒指望你那腦袋能相處辦法來,娘娘已經給你想好了,娘娘說,老爺子愛民,找個人惹怒朱允熥,不管什麼原因傷了百姓,朱允熥他都罪大惡極。”

“再給你個提示,朱楩隨同朱允熥一塊出入,他脾氣暴躁,有勇無謀,可以從他身上著手,朱楩是朱允熥帶出去的,哪怕只是朱楩動的手,朱允熥他都難辭其咎。”

清楚明瞭,根本不用質疑。

姚才點頭回應,道:“這個容易,咱家回去就準備。”

兩人密謀良久,才終先後離開了酒樓。

:()大明:家祖朱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