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藥還是不死妖的畫家的,那共同語言就更多了。”

“……”

溫蓮都不由得為這個點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面上卻是滿臉感嘆與崇拜的答應了,說立馬就著手去找人。

“一定要自然,那個演員就不多說了,在娛樂圈這種髒地方打拼的,想必不用多囑咐就能做好,但阿璨這邊的女人可一定要好好培養一下,不能讓阿璨看出端倪。”

溫榮的臉色陰沉了一下:“阿璨可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知道了大伯,我親自去找。”

“也不用著急。”溫榮立刻變得和藹起來,還甚是心疼的看了眼他的臉,“先叫醫生來給你冰敷一下,牙也重新去裝一顆。”

溫蓮蒼白的臉頓時漲紅了,似羞愧無比。

溫榮嘆了口氣:“你當我不知道這是誰幹的嗎?你堂哥的確不太像話,大伯以後會教訓他的。”

溫蓮連連擺手地退出去了。

關門時他看到溫榮把椅子轉了一圈,整個人完全是意氣風發,至高無上的模樣。

將房門輕輕合攏,溫蓮轉頭,臉上頓時流露出一點鄙夷與恐懼交雜的神情。

“真是夠毒的。”

都說虎毒不食子,他這個“大伯”卻刻毒得六親不認。

“還是永遠當大伯好。”

溫蓮撇了撇嘴,一邊往外走一邊嘟嘟囔囔:“我可不想給這種人當兒子。”

·

另一間更大,色調也更沉悶嚴肅的書房裡,正在練書法的老人聽到管家的回報,面無表情地繼續寫完了這一篇字,放下筆後,才淡淡吐出兩個字:“蠢貨。”

老管家微微躬身,片刻後才問:“那,我們要不要阻止一下?”

沉默片刻,老人卻答:“不。”

他緩緩說:“我一直都想知道答案的問題,或許這一次會在他們的蠢招之下暴露出來。”

他轉而又說:“你找人去查查秦家的情況,事無鉅細,有任何不對的地方都要報上來,尤其是有關秦見白——他每一天干了什麼吃了什麼見過哪些人,全都派人跟著。”

“還有……”老人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南港那邊也查一查,秦家的那個年輕人,最近在哪裡,又在幹些什麼。”

“老先生,您是懷疑?”

“秦氏航運的印章能被秦見白隨身帶在身上——除了那兩個蠢貨,說出去有誰會相信?”

老人語氣陰沉:“他是故意把訊息透露給我,他在明晃晃的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他還知道我絕不會把真相透露出去——只要我還想合作。”

“既然如此……”老人笑了一下,竟顯露出幾分年輕時的狡詐與鋒芒來,“有錢不賺王八蛋。”

“這次不從船王世家啃下一大塊肉來,我怎麼配叫溫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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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紐約港剛靠岸的一艘巨輪上,有人正踩著高跟鞋在甲板上飛奔而過,引起身後一堆人的驚呼。

“小姐!您慢點兒跑!”

她一路跑過甲板,衝進巨大的客艙,跑過奢華的舞廳、酒吧、露天泳池和球場,來到了靠後的酒店大樓,上了電梯,直奔頂層而去。

在那間常年被留給主人的總統套房門前,她急喘兩口氣,把胸前的弧度緊了緊,才無比端莊地按響了門鈴。

一次、兩次、三次……

直到身邊聚滿了自己的保鏢,還有船上的保鏢,以及秦家的人,房門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女人於是忍無可忍地左右環顧,最終拎起轉角處的滅火器,對著門把手就是一陣亂砸,最終在所有人的阻攔中,她砸開了房門。

門內冷色調的裝潢映滿了窗外的陽光。

紗簾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