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更何況,你連一隻蜉蝣都算不上,在那日歹人給出的那個玉牌面前,你算什麼?”

二人都在壓制情緒,哪怕是憤怒的老衙役,聲音也控制在只有二人能聽見的範圍內,在庭院外,只能聽到陣陣蕭瑟的秋風拂過遊雲。

“那個玉牌,你見過幾次了?”

無人應答

許久後,老衙役長嘆一口氣。

這場交談,註定是二人的不歡而散。

後面二人也聊了很多,老衙役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本心,還是告訴了範詩鳶一些以前他未曾聽聞的內幕,希望他能回頭是岸。

但是範詩鳶還是沒有選擇走老衙役給他指明的陽關大道,他在老衙役的怒目下走出了庭院。

在去往第十九家訪問之前,範詩鳶丟下了一句話。

“你比我還懦弱,當然,我能理解你,沒有勇敢的理由。”

“那就繼續保持你的懦弱接著當個旁觀者吧。”

:()山登絕處我為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