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在雲臻的安撫下,鬱盛言才咬著唇紅著眼眶,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沙發上坐下。

低頭,就看到大腿附近的裙子血紅血紅一片,他不知所措地掀開裙襬,“怎麼這麼多血?它還在流血!”

“沒事的,沒事的,你去找找醫藥箱,嗯,應該在附近,先給我處理一下傷口。”雲臻握住他的雙手安撫著它的情緒。

明明差點出事的是自己,怎麼搞的嚴重應激反應的確是鬱盛言?

套房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一條縫,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伸了進來,環視套房一圈,將視線落在沙發上的兩個人,“你們,還好嗎?”

雲臻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來人微微勾起淡淡的笑容,“瞿秋白,你來得正好,有事想讓你幫忙一下!”

鬱盛言撇都懶得撇瞿秋白一眼,快速起身四處尋找著醫藥箱。

瞿秋白進門後貼心地關上大門,看著血淋淋的雲臻嚇了一跳,不過看著她精神還算不錯,又大、大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吧?哪裡受傷了?那個姓秦的老不死呢?”

雲臻指了指地上的那坨凸起的被子,“暈過去了,瞿秋白,幫我將人給綁了,萬一醒來就不好辦了,還有這裡有不少的攝像頭,你幫我拆下來!”

瞿秋白走過去,伸腳提了提那坨東西,然後身後掀開被子,看到全身赤裸不省人事的秦霄賢,眉頭一挑,視線又重新落到雲臻身上。

雲臻睜大了雙眼,重重回瞪某人,“看什麼看?想對我動手動腳還不准我反擊不成?算這個老不死的暈得快,要不然我不揍死他!”

“你……沒事?”瞿秋白眨巴眨巴眼睛,這女人,這麼彪悍的嗎?

“切,我能有什麼事,這傢伙不行啊,還沒對我動手就被我反擊了,廢物點心一個,不過往後他再也禍害不了小姑娘了,我將他廢了,那玩意應該沒救了。”雲臻不在意地揮揮手,雖然身子還有些痠軟,但是精神卻有些亢奮。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

如果能在第一時間中送醫院,應該還有幾層機率可以拯救拯救,但是很顯然,此時的他們三個都沒有那個意識將人送醫,那東西估計沒用了。

不過也可能會有醫學奇蹟呢?

瞿秋白聞言臉色僵了僵,看看雲臻再看看不省人事的秦霄賢,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

這時候鬱盛言也找到了醫藥箱,他單膝跪在雲臻的旁邊,他緩了緩神,用鑷子夾了一大團棉花,倒了消毒水,將傷口旁邊的血跡清理乾淨,然後才開始處理傷口。

看著那道恐怖猙獰的疤痕,還有外翻的皮肉,心疼得心都要滴血了,他紅著眼眶咬著牙,小心翼翼地處理著傷口。

雲臻戳了戳他的臂膀,“沒事的,看著恐怖,其實沒那麼嚴重。”

鬱盛言咬著牙沒有說話,手中的動作卻快速了幾分,沒一會就將她的大腿纏得嚴嚴實實的。

瞿秋白撕碎床單,將軟趴趴的秦霄賢五花大綁地禁錮在床上,這人命大,除了某處明顯腫脹的厲害,其他沒什麼問題。

不過男人嘛,如果那方面沒希望了,那整個人生還有什麼意義?比身體任何損傷都要令人絕望崩潰!

雲臻這一招,夠陰損。

他拆下隱藏在房間各個角落的攝像頭,幸運的是他們用的都是獨立攝像頭,要拔下記憶體卡才能讀取影片,要不然影片被流傳出去可就不好辦了。

他將攝像頭的記憶體拔下來,全部扔到茶几上,“都在這裡了,房間裡面仔仔細細檢查過一遍,沒有任何隱藏攝像頭。”

想想也不難理解,這裡是總統套房,可沒幾個人管理員敢在這裡面動手腳?

剩下的這些東西顯然是後來安裝的。

雲臻想要伸手拿起來,卻被鬱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