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神瞪住,她訕訕地縮回手,尷尬地解釋,“這不是想要收起來,以防被別人拿到手做文章呢。”

“我們兩個哪個不能處理好這些東西,需要你一個傷患動手?”鬱盛言的語氣中帶著冰碴子,目光更冰冷得可怕。

雖然雲臻知道那不是針對自己,可心裡還是沒來由地一陣心虛。

鬱盛言包紮好傷口,將帶血的裙襬放下來遮住大腿,一屁股坐在沙發旁的地板上,死死盯著那一片紅,抿著唇一言不發。

“鬱盛言,你是不是生氣了?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以後,以後我再也不去那種地方了。”

雲臻想要挪動身子靠近他,被他一個眼刀定在原地,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明明受傷的是她,這個男人不安慰她就算了,還兇她。

雲臻一想,眼睛忍不住紅了起來,就算剛才差點失去清白都沒這麼委屈。

“鬱盛言,你兇我!”

鬱盛言果然手足無措地彈起身,緊張地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抱在懷中,“你……你不要哭,我沒有兇你,是是是,是我的錯,我不該兇你,我該死,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捨得兇你?”

瞿秋白在一旁忍不住翻白眼,認命地收拾著桌上東西,大門這時被敲響,他趕緊跑過去,是手下的送來新的服裝。

瞿秋白將手提袋遞了過去,“盛言,嫂子的衣服,快點換上吧。”

鬱盛言二話不說接過手提袋,一把抱起雲臻的身體走進浴室。

雲臻微微掙扎了一下,臉色泛紅,“我……我自己來吧。”

“別動,快點換好快點送醫院,你想要你腿上留下傷疤嗎?”

雲臻被他一嚇,頓時不動了,乖乖地任由鬱盛言抱進浴室,脫下撕破的帶血衣裙,然後換上讓下人購買的運動服。

換好衣服以後將衛生間收拾了一番,髒衣服塞進手提袋,一把將她抱了出來。

瞿秋白也收拾好的一切,他將手提袋扔給他,路過臥室時,裡面傳來嗚嗚咽咽的聲音。

雲臻越過鬱盛言的肩頭望過去,秦霄賢渾身赤裸只穿著一條褲衩四肢呈大字形被綁在床上,兩腿之間腫脹成一個大包。

原本乾淨的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特別是那張臉,估計兒子見了也認不出他是自己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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