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嗯。”

“哥哥。”

“我在。”

張啟靈一遍遍的喊他,意圖將白初失憶期間所有的不安都宣洩出來。

哄小孩似的,白初不厭其煩的一遍遍回應張啟靈。

衣服在兩人的纏綿下散亂。

披散的墨髮襯托下,露出來的脖子和鎖骨彷彿山頂積雪。

讓人忍不住靠近,想試試能不能嗅到冰雪的冷冽。

張啟靈湊過去。

灼熱的呼吸灑在白初的脖子上,幾乎要融化了那團雪。

細密的吻落在鎖骨上,慢慢的蔓延開來。

淡淡香味彷彿附著在面板上,讓張啟靈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忍不住在白初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細密的疼痛讓白初忍不住皺眉,輕抽了一口氣。

張啟靈當即鬆開牙關。

面前的人太嬌氣,柔軟的唇舌都能在面板上留下痕跡。

明明沒使勁,白初的鎖骨已經紅了一片。

他低下頭輕輕的舔了舔,撫慰似的輕吻。

玻璃娃娃似的。

張啟靈勾了勾唇,手落到了白初的面板上。扣住了面前這人精瘦的腰。

白初勾著張啟靈脖子,報復性的也咬了他的鎖骨一小口。

力道不重。

不痛不癢,皮都沒咬破。

張啟靈的喉結上下動了下。

他低低的笑了聲,和白初耳鬢廝磨,聲音輕緩,甚至帶著點笑意。

“給我好不好,哥哥?”

比起請求,更像是在撒嬌。

獨屬於張啟靈的撒嬌方式。

他知道他會得償所願的。

他哥哥從來都拒絕不了這樣的他。

“一如既往的狡猾。”

白初懶懶的笑了,“黑瞎子都教了你什麼?”

他們分別前,張啟靈可什麼都還不懂。

重逢之後不止懂了。

還懂了不少。

都會誘惑他了。

“很多。”

張啟靈蹭蹭他的脖子。

想讓白初檢驗一下他的學習成果。

張啟靈的手順著他精瘦的腰線緩緩往上。

帶著薄繭的手指所過之處都留下了玫瑰色的痕跡,一步步攻城掠地。

灼熱的吻也順著慢慢往上。最後才落到了白初的唇上。

“貪婪的小狗。”

白初被張啟靈勾得呼吸都亂了。

手握著張啟靈的手,像在阻止,又像在助紂為虐,

張啟靈對這個稱呼不置可否。

他勾了勾唇,又咬了白初一口。

如果他是小狗。

也是白初的小狗。

每一分貪婪都是白初縱容出來的。

手攬著白初的腰往自己的懷裡按。

面板一寸寸的貼近,體溫交融。心跳也漸漸同頻。

兩人的喘息在房間裡糾纏。

一隻白皙的手從被子裡露出來。

漂亮得宛如藝術品的手指垂落在床單上,無力的虛握著,將平整的床單抓得凌亂。

很快另一隻手順著探了出來。

如同攀附在樹上的藤蔓,一寸寸的順著手臂往上。

手臂上的墨色麒麟隨著肌肉的浮動,隱隱間似乎也有了呼吸。

張啟靈的手落到白初的手上,手指插入他的指尖,十指相扣.

他親了親白初。

握著白初的手,慢慢的拖了回去。

一點點將這人再次拖回慾望的深淵。

白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