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亂得不成樣子,想抓住點什麼試圖平緩自己的呼吸。

手卻被張啟靈牢牢握著,放到了他的腰上。

“哥哥。”

張啟靈低聲喊他,每一個字都裹著慾念。

床上是唯一一個張啟靈能夠肆無忌憚展現自己佔有慾的地方,也是最能撫慰他佔有慾的地方。

在這裡,白初真真正正的只有他。

沒有第二個人能看到這樣的白初。

“……嗯。”

眼淚沾溼了白初的眼睫。

長睫像被雨水打溼翅膀的蝴蝶,無力的拍打著翅膀。

張啟靈低下頭,撫慰的親吻白初的眼角眉梢,輕輕吻去他眼角的眼淚。

白初直接扣住他的後腦勺,給了他一個熱烈的吻。極富侵略性的佔領了張啟靈的口腔,似乎要反過來將張啟靈吃了。

在沒有惹惱他的前提下。

白初很少會表現得很有攻擊性,總是給人一種很隨和的感覺。

可一旦他表現出這種攻擊性,就會很迷人。

那種危險又冶豔的迷人。

張啟靈落了下風。

雙唇分開的時候,白初咬了一口張啟靈的唇。

這一次,他用了力氣,兩排整齊的牙印出現在張啟靈的唇上。

“這是懲罰。”

懲罰他讓他那麼疼。

“嗯。”

張啟靈在他的頸窩蹭蹭,甘之如飴。

疼痛緩緩褪去,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的襲來。

細碎的呻吟聲響起。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白初意圖想將這種古怪的感覺壓下去,呻吟被壓低,和喘息混合。

張啟靈愛極了白初這個樣子。

腦袋湊到了白初耳側。

他的呼吸也亂了。

他纏綿的,呼吸聲混合著低喘,腰背上的踏火麒麟生機勃勃,“哥哥……哥哥。”

似是想到了什麼。

張啟靈扣住白初的腦袋,低喘著,纏綿的喊了一句,“……初初。”

“閉嘴。”

白初喘息著,本來就緋紅的臉越發的紅,幾欲滴血。

從來沒有人這麼喊過白初。

比起哥哥,初初這個稱呼似乎更加的親密。

張啟靈平日裡都是乖乖的喊白初哥哥,連名字都很少會喊。

就是一副我很乖的樣子。

張啟靈喊他哥哥,白初總是會下意識的去縱容他,讓他肆意妄為。

可換成初初,兩個人的角色似乎顛倒。

白初會將張啟靈從弟弟這個身份剝離,完完全全將他看做自己的愛人。

感覺到白初的異樣,張啟靈想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忍不住把玩具來回擺弄。

他壓低聲音,喘息裹著笑意,親吻著身下雪白的面板,“初初,初初……”

他的初初。

“別這麼喊。”

白初忍不住扭過頭,意圖藏起自己的羞澀。

此時的張啟靈怎麼可能那麼聽話,根本不改口。

似乎此前的叛逆忽然出現。

見張啟靈這麼不聽話。

白初勾了勾唇,決定如了他的意。

他眼睛溼潤的摟著張啟靈,咬著他的耳垂喊哥哥。

聽到這句哥哥。

張啟靈的眼神一暗,“初初,再喊一句。”

語氣危險。

白初手撐著坐起來,笑得越發璀璨。

他湊到張啟靈耳邊,聲音又輕又軟,帶著動情後的性感,“哥哥,阿朝哥哥~”

……

喊哥哥的下場就是,當晚白初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