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給,未來大舅哥的面子,不能不給。”

“這就對了。”趙凌峰故意趾高氣揚繃著臉,由於心情大好,實在繃不住,最終與沈浩相視而笑。

這時,足球出界滾向站在場邊的沈浩趙凌峰,趙凌峰心血來潮,助跑兩步,一記大力抽射將球踢飛,並在空中劃出炫目弧線,無巧不巧打在守門員臉上。

蓬一聲,足球彈的老高,守門員捂著臉蹲下,踢球這夥人不幹了,橫眉立目兇巴巴的圍過來。

趙凌峰連說對不起,想過去瞧瞧傷到人沒,反被蠻橫的推回來,這位橫行京城的大少依然誠懇賠不是。

沈浩為之動容。

三年時間,他變了,趙凌峰同樣變了,比三年前更穩重、更成熟、更能忍,這才像個幹大事的人。

“操,內地的蝗蟲,敢來老子地盤撒野,活膩味了?”為首裸露上身的平頭肌肉男格外囂張。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現在就走。”趙凌峰平靜道歉之餘瞥了沈浩一眼,意思是咱們走,不必跟一群渣滓糾纏。

“走?”平頭肌肉男冷笑著拍打趙凌峰的臉,慢條斯理道:“傷我兄弟,想一走了之,你他媽做夢呢?”

趙凌峰不溫不火推開平頭肌肉男的手,問:“那你想怎麼樣?”

“哎呀,生氣啦?”平頭肌肉男說完面目陡然猙獰,大聲道:“要麼留下五十萬醫藥費,要麼喝老子一泡尿,不然你們走不出這個球場。”

隨著平頭肌肉男的大聲叫囂,看球的不良少年和衣著暴露的小太妹蜂擁而至,少說百來號,將沈浩趙凌峰圍的嚴嚴實實。

第一百二十五章 假如愛有天意

經濟發達,法制健全,不等於不藏汙納垢,尤其香江這座過度自由開放的城市,受各種外來文化衝擊,張揚個性、崇尚暴力的不良少年數量逐年遞增,圍住沈浩趙凌峰這夥人,僅僅是冰山一角。

他們藐視沈浩趙凌峰,顯得很牛、很囂張、很威風,且毫不掩飾那種對內地人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一個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小太妹,把手中剩一半啤酒的易拉罐砸向趙凌峰,多虧沈浩出手如電捏住飛過來的易拉罐。

“我們香江人最討厭你們內地土包子,蝗蟲,垃圾,又窮又髒沒素質,我會讓你們今天的遭遇變成終生難忘的記憶,永遠不敢再來香江。”平頭肌肉男獰笑,自信吃定沈浩趙凌峰。

自己的地盤上。

有這麼多兄弟追隨。

還有義安會的大哥罩著。

綽號蠻牛的平肉肌肉男當然有自信的資本,只是太過低估沈浩趙凌峰,這也是香江人的通病,特別是不怎麼去內地的年輕一代。

“兄弟,與人方便,與己方便。”趙凌峰仍心平氣和勸蠻牛,令旁邊的沈浩刮目相看。

“操,誰跟你是兄弟,我們蠻牛哥是義安會小五虎十傑,你他媽給蠻牛哥提鞋都不配。”蠻牛的跟班指著趙凌峰厲聲喝罵。

趙凌峰被對方言行舉止逗樂,從小到大,哪怕老爺子離世夾著尾巴做人這三年,內地沒有人這麼“自信”的面對他。

“笑你媽,給錢還是喝尿,趕緊選,不然廢了你們。”蠻牛不耐煩了。

“你說選哪個?”趙凌峰扭頭笑呵呵問沈浩。

“咱們不缺錢,就讓他們喝尿吧。”沈浩玩說著話,環視周圍這些自以為是的小崽子,腦海浮現這幾年關於香江那些負面新聞,眼神漸冷。

內地孩童在路邊撒尿總是能登上各大報刊頭條被口誅筆伐,而洋人的孩子這麼做,香江人集體自卑反省:咱們的公共廁所太少。

同樣是地鐵裡吃東西,洋人會獲得香江人善意寬容的目光,而內地人必被圍攻謾罵,甚至遭到毆打。

類似情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