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玩味的笑容。

過江龍被拖回來後,已經癱軟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嘴裡不斷叨叨著:“謝將軍不殺之恩!謝將軍不殺之恩!”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彷彿一隻待宰的羔羊,此刻的他,心中無比清楚,自己的命運完全掌握在劉馭的手中。

劉馭輕蔑地看了一眼過江龍,眼神中滿是不屑,命令道:“給他一把短刀,押到前面城門洞口去。” 他微微仰起頭,鼻孔朝天,彷彿過江龍只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一個侍衛上前遞過一把短刀給過江龍,過江龍哭著用顫抖的雙手接住了刀,淚水滴落在刀刃上,發出微弱的聲響。他的手顫抖得厲害,幾乎握不住這把象徵著死亡與危險的短刀,心中不停地盤算著如何在這場必死之局中求得一線生機。

“過江龍,立功的機會我給你了,好好把握,記住我給你說的話,好好用我給你的這柄短刀,隨機應變,如果能手刃敵酋,記你大功!去吧。” 劉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蠱惑,彷彿在誘惑過江龍走向無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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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過江龍,劉馭又喊過一個傳令兵,在他耳邊密語了幾句,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傳令兵頻頻點頭,隨後迅速離去,身影消失在狂風之中。

看著過江龍被押著一瘸一拐地過去勸降,一旁的心腹參將程邈忍不住笑著說:“將軍這真是讓他送死啊!” 程邈捂著嘴,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對過江龍的輕蔑。

劉馭一改威嚴,也笑著說:“剩一條胳膊一條腿,投降了還有什麼用?三百人自殺式襲擊,別人都潑了油在身上,他往身上潑水,還假裝前來赴死,他奶奶的那面還以為他是英雄呢?其實他就是個膽小鬼,專門來投降的。此人機心不少,留著將來也是禍害!” 劉馭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臉上的表情十分豐富,彷彿在講述一個有趣的笑話。

“畢竟山上的情況都是他給咱們提供的,還畫了地形圖,算投誠有功了。” 程邈眼睛一直盯著前方的動靜,神色平靜地說。

“這山啊,咱們早晚要破。他這人啊,我早晚要殺。狡兔死走狗烹嘛!” 劉馭雙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與決絕。

“喬閣老再三叮囑咱們不可輕易殺降!要以撫為主,以攻為輔。” 程邈微微皺眉,提醒道。

“喬大人不上陣,當然什麼好話都敢說!風不大嘛。他那是婦人之仁,天天喊招撫,朝廷有那麼多銀子應該早點把咱們的餉銀髮了。還不是一味招撫耽擱了這許多時日?要按你我兄弟的意思早就攻上山去了,殺他個雞犬不留。話說回來了,這個叛徒如果死了也不是咱們殺俘,是項羽殺了他,他沒完成任務,命不好。” 劉馭越說越激動,臉上的憤怒之情溢於言表,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彷彿在發洩心中的不滿。

“此次先招撫後清剿耽誤時間也是好事,不然朝廷拖欠的軍餉還不知到什麼時候才能發下來呢!他遼東關寧兵需要軍餉,咱們就不需要嗎?” 程邈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

“喬閣老雖然迂腐,但在這件事上,確實是出力了。” 劉馭微微點頭,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兩個人在城牆上邊聊著天,邊觀察著前方的動靜,此時過江龍已經到了最前沿。狂風依舊呼嘯,吹得他們的衣衫獵獵作響,彷彿在為這場殘酷的戰爭助威。

“項大哥!項大哥!是我啊,過江龍,我有話要說。” 過江龍喊了起來,聲音在風中顯得有些單薄與無助,每一個字都帶著顫音,暴露了他內心的極度恐懼。

裡面有了回應,應該是讓進去敘話,過江龍戰戰兢兢地回頭望向城門樓子這邊,見劉馭這邊沒進一步表示,便無奈地穿過盾牌陣,走進了門洞。他的身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