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你,你說你那個兄弟會不會也替你說聲謝謝?”對方答道:“如果死的是我,他怎麼說我也不知道了,你以為我會在乎嗎?”陳敬呵呵笑了兩聲,回道:“那你放什麼閒屁?你是覺得你的那個兄弟會在乎嗎?有這裝蒜的功夫,不如說說帶的東西藏哪兒了!”對方又是冷笑,閉眼,不再吭聲。

陳敬看他冷笑,便對張弛說道:“把老大給我。”張弛把拉鍊拉開,老大從衣領裡冒出腦袋,陳敬衝它招手,老大從張弛的衣領裡跳出來,蹦到陳敬腿上,陳敬對它指了指坐在他身邊的嫌犯,說道:“他手腕子刺撓,你去給他撓撓。”老大不情願,陳敬又對它指了指張弛,說道:“剛才這人衝他齜牙來著,還罵他。”老大看了一眼張弛,扭頭一口咬在嫌犯受傷的手腕子上,嫌犯本來正微微睜開眼,感覺奇怪地看著老大,等老大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疼得他大叫了一聲,無奈另一隻胳膊在背後被另一個人拽著,就低頭張嘴也向老大咬去,老大不慌不忙,咬住他手腕的嘴不撒開,揮起兩隻前爪,撓在他的嘴上和臉上,幾下子下去,這人滿臉開花。

陳敬伸手拍了拍老大,說道:“行了,差不多了。”老大鬆開嘴,嫌犯疼得差點兒背過氣去,陳敬說道:“你千萬別暈過去,不然我只能讓它把你叫醒。”嫌犯喘著粗氣,瞪大了眼睛,硬挺著回過神兒來,驚恐地看著老大。陳敬抓起老大,讓它把臉正對著嫌犯的臉,開口問道:“我再問一遍,你不說話,我就讓它給你鬆鬆你那兩片大厚嘴唇子。東西藏哪兒了?”嫌犯看著眼前躍躍欲試的老大,腦袋儘量向後仰著,終於說道:“在樓頂上一個紙箱裡,我們進洗浴中心前,我那個兄弟爬上去放的。”張弛拿出手機,給老鍾撥了過去。半個小時後,老鍾和瞎子帶著一幫同事從洗浴中心大門出來,瞎子手裡拎著一個揹包,衝車裡做了一個oK的手勢,兩人開車門上車,看見老大蹲在陳敬腿上衝嫌犯怒目而視而嫌犯滿臉花開時,一下子明白了,陳敬開口說道:“他罵張弛,老大聽見急眼了。”嫌犯正要反駁,看了一眼老大,恨恨地閉上了嘴。

幾人從醫院裡大個兒的病房裡出來後,陳敬又返身回去了一趟,很快就走了出來趕上張弛他們三個,大個兒看著陳敬放在他手心兒裡的一枚藥氣濃烈的紅色藥丸,毫不猶豫地放進嘴裡,從他媳婦兒手裡接過水杯,一仰脖子,就嚥了下去,他媳婦兒責怪道:“人家給你的是啥藥你也不問問就吃,萬一吃壞了呢?”大個兒笑道:“吃了這個藥丸兒,我很快就能出院,不信?等著瞧!”

那天晚上,當聽到乾爹說他用槍指著腦門兒的跛子是他新拜的師父時,孫志成有些吃驚,看到這個西裝革履的跛子從車上下來時,他就知道,這個跛子和別墅裡面衝他下手的那個跛子不是一個人,裡面那個臭氣熏天,而這個,身上的味道倒是正常得很,不過,一旦怒氣上了頭,孫志成向來是一不做二不休的,如果不是他的乾爹呂洞國及時出口阻攔,說不定眼前的這個跛子腦袋已經被子彈爆開,他退後幾步,手裡的槍仍然對著西裝革履的跛子,仔細打量著自己乾爹那張發黃的臉,問道:“乾爹,他用了什麼手段逼你拜師的?這麼邪性的東西,他也配?我替您把他打發了吧!”

呂洞國喝道:“胡鬧!把槍放下,沒誰逼我,是我自願的。”孫志成瞪著眼睛,火氣未消,卻慢慢地把槍放下,正要說話,別墅的門被猛地推開,裡面的那個跛子右手裡拎著棍子,出現在門口,看著幾個人,眼睛最後又盯在孫志成身上,孫志成手裡的槍又舉起來,指向他,眼裡好像要冒火一樣,手指就扣緊了扳機。

一直沒說話的西裝革履的跛子這時開口道:“小子,你真以為你拿著一把破燒火棍,就能嚇唬住我們?今晚看在我徒弟你乾爹的面子上,先饒過你這一回。”又對著站在別墅門口的那個跛子說道:“哥,前幾天我走時,讓你別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