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廳特案處一隊的丁振武這兩天有點兒著急,師父魏見秋和師弟毛知文一個多星期前去遼南的一個小鎮辦一個案子,按約定,他和師弟毛知文每天都會通一次電話,而師父魏見秋也從不會超過三天不向廳裡報告,可是他已經有三天打不通毛知文的手機了,師父也沒跟處裡聯絡,他這幾天不停地撥打兩個人的手機,卻都處於關機狀態。兩人失聯的第三天下午,看著外面越下越大的雪,丁振武不淡定了,快下班前,他從地下的辦公室裡出來,上樓直接來到處長的辦公室。

處長見他進來,衝他指了指自己正拿在耳邊和人通話的座機聽筒,丁振武只好按捺住焦急,在處長的辦公桌前來回走,正胡思亂想間,就聽處長對著聽筒說了一句:“好的,馮局長,我讓他明早就過去。”放下電話聽筒,處長看著在眼前走來走去的丁振武,說道:“多大個人了,還像個毛猴子一樣,就不能穩當點兒!”丁振武一跺腳,說道:“處長大人,我師父和師弟已經沒動靜三天多了了,我能不急嗎?”處長說道:“你以為就你著急?廳裡比你還急呢!明早你去市局找馮局長報到,這次廳裡和市局聯合行動,他們會派兩個人和你一起行動,去找魏隊長和毛知文。”

丁振武說道:“處長,我自己去就行,帶著外人,有些東西我也不好往外使啊。”處長臉上帶著一絲揶揄的笑,問道:“你記得三個月前被誰整昏過去了不?”丁振武瞪著眼,有點兒明白了處長的意思,卻仍一本正經地搖頭,說道:“還有這事兒?我咋忘了。”處長雙眼一立,站起來,從辦公桌後面走出去,抬腿就向丁振武屁股上踢去,說道:“你的屁股你師父能踢,我就不能踢了?”丁振武急忙跳著躲開,急著說道:“處長,我想起來了。明早我就去市局。”說完,就往辦公室外跑,處長在後面喊了一句:“好好跟人配合。”走廊裡,丁振武答應了一聲。

馮局手裡拿著一個小瓷瓶,正仔細端詳著,抬頭看見張弛和陳敬站在門口正要敲門,便招招手,說道:“進來吧。”站起身,把那個瓷瓶放進辦公桌上的一個牛皮皮包裡,張弛和陳敬看著那個皮包一愣,馮局拿起皮包從辦公桌後走出來,對著牆邊的沙發指了指,三人一起坐下,馮局對陳敬說道:“陳先生,物歸原主,你從山上剛下來時,因為摸不清你的身份,本來要把瓷瓶裡面的東西拿去檢驗一下,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現在看,也不用做檢驗了,那把槍和那一小袋兒子彈,也在包裡,我明白你對這把槍的感情,就按照當初講好的,槍還是歸你使用,不過,請記住,槍不能亂用。”

陳敬接過皮包,對馮局說道:“局長,張弛跟我講過用槍方面的事兒,放心。”馮局點頭,接著說道:“帝豪地下的那個案子,因為案情特殊,兩個多月前移交給了省廳特案處,說實話,我也有點兒不甘心,昨天我跟廳裡打聽了一下,他們二隊的人這兩個多月一直盯著這個案子,也沒什麼進展。他們一隊倒是有一件事兒,讓我們市局出兩個人配合一下。”

馮局正要細說,卻聽有人敲門,沒等馮局出聲,門已經被推開,一個人急三火四地走了進來,張弛和那個人目光碰上,兩人都是一愣,來人正是丁振武,見張弛在,就對馮局說道:“馮局長,你們先聊,我一會兒再進來。”說著,轉身就要往外走,馮局把他叫住,笑道:“特案處的人啥時候變得這麼扭捏了?”丁振武只好走回來,衝張弛和陳敬點頭打招呼,然後看著張弛就又馬上停住腳,還後退了幾步,馮局正納悶兒,就聽張弛身上傳來咔的一聲,馮局細瞧,見老大正扒在張弛的衣領處,露出一個小腦袋,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丁振武,張弛急忙伸手按著胸前,防止老大竄出來,陳敬坐到張弛身邊,衝老大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回去。”老大伸著腦袋盯著丁振武看了又看,十分不樂意地把腦袋縮回張弛的衣服裡。

丁振武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