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罵得太難聽(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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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子是整個被廢棄的村莊裡儲存得最完整的,門窗完好無損,就連門窗上的玻璃都沒有破碎的,巴隊長拽開房子的門,在外屋也就是廚房轉了一圈,然後直接推開東屋的門,走了進去,跟在他身後的大程子和吳大力在巴隊長推開東屋門的瞬間,一齊停住腳,皺眉屏住了呼吸,這味道,嗆鼻子,和他們在半山腰那處山洞裡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見巴隊長已經進了東屋裡面,兩人便憋著一口氣,先後也走了進去,巴隊長走到炕邊兒,伸手摸了摸炕上的溫度,有些溫乎,起碼昨天還有人燒了炕,炕上沒有鋪蓋,卻有兩件軍大衣,一件鋪在炕上,另一件堆在靠窗的炕腳,此時太陽剛剛升起不久,朝南的窗戶有一些陽光透窗而入,屋子裡漸漸亮堂起來。
大程子和吳大力站在地當間,轉著頭四處看,他們兩個同時注意到了一件事兒,那就是這個房間內被打掃得挺乾淨,看來昨天夜裡跑掉的那個人還是個愛乾淨的人,這間東屋,除了南面的那鋪炕外,房間內靠北牆,放著一張原房主遺留下來的圓飯桌,飯桌上只有一個酒瓶,瓶子裡剩下半瓶透明液體,不知道是酒還是水,還有一個玻璃杯倒扣著放在酒瓶旁,大程子正要走到飯桌旁去檢視那個酒瓶,巴隊長突然說道:“你倆去西屋看看。”
等大程子和吳大力從東屋離開,巴隊長站在炕邊兒,眼睛盯著靠北牆而立的飯桌,很快,目光固定在倒扣著的玻璃杯上,他緩步上前,走到飯桌旁,低頭在裝著半瓶透明液體的瓶子的瓶口聞了聞,是白酒,聞到白酒味道的巴隊長,酒糟鼻子有些泛紅。他盯著那個玻璃杯看了幾眼,轉身向外屋走去,在灶臺前停下,伸手掀開鍋蓋,發現鍋底有一些水,水看著挺乾淨,他又蹲下身子,把手伸向灶坑裡面探了探,裡面微留餘溫,大程子先從西屋裡面走了出來,對正蹲在灶坑前的巴隊長說道:“巴隊,那人明顯沒在西屋裡呆過,好像連進都沒進去過,地上到處是灰塵,連個腳印兒都沒有。”巴隊長嗯了一聲,回頭對大程子說:“把那兩件軍大衣、半瓶酒還有玻璃杯帶走,別破壞了指紋。”大程子答應了一聲,又憋了一口氣,進到東屋裡。
張弛和陳敬站在房前的院子當中,看著腳下那個豬吃食用的用石頭鑿成的槽子,他倆沒跟著巴隊長他們進屋裡。昨天夜裡那人開車跑了之後,陳敬剛好跑到院子大門外,那兩頭野豬就從院子裡衝出來直奔他撲去,陳敬見兩頭野豬來勢兇猛,也不敢輕易跟它們對上,抹頭就往回跑,兩頭野豬嘴裡都哼哧著,在他後面緊追不捨,陳敬見張弛帶著老大過來,剛喊了一聲老大幹它們,老大沒等他的話音落地,就已經從張弛的肩上如飛一般躍了出去,落地後,幾個蹦跳,就到了陳敬的身後,攔在兩頭野豬的身前,原地轉了幾個圈後,對著到了它眼前的兩頭野豬一頓咔咔,趁對方向前衝的動作一滯,它的身子跳起,落在一頭野豬的後背上,在兩頭野豬身上來回跳著,嘴裡咔咔聲不停,那兩頭野豬身子一軟,先後趴在地上。
張弛俯身,從地上撿起一根小木棍兒,用小木棍兒在石頭槽子裡仔細地摳來摳去,突然,他把小木棍兒折斷,一根變兩根的小木棍兒被他當成筷子用,從石頭槽子裡夾出了一塊兒東西,他把那東西放到眼前,仔細研究了一番,又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對陳敬說道:“好像是燻雞的骨頭!”陳敬把自己的鼻子湊過去聞了聞,點點頭,說道:“這人真夠小心的,不光屋裡沒留下腳印兒,連吃的東西都讓野豬來給收收尾,我懷疑,那個酒瓶和杯子上的指紋,應該也都擦得乾乾淨淨了!”
巴隊長他們三個從房子裡出來,出了院子,在房子西側的小路上看了看,令他們感覺奇怪的是,除了車輪留下的痕跡外,竟然連一個腳印兒也沒找到,吳大力對大程子說:“難道他鞋子外面套鞋套了?”大程子若有所思道:“只能這麼解釋了,可這荒山野嶺的,為什麼這麼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