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張弛床邊,拿起他的夾克外套穿上,感覺不錯,正合身。伸手從夾克的胸前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皮夾子,開啟,拿出張弛的警官證,有些吃驚地看著張弛的警服照,照片上的張弛竟然和真人一樣,色彩栩栩如生。

陳敬又掏出了一張製作得很精美的硬卡片,上面印著張弛的名字,下面是家庭住址和一串數字,卡片的另一面,左上角是一個紅色的徽標,右面印著兩行大些的字型,陳敬默唸著,有幾個字似乎被簡化了,但他明白這是一個身份證件,而共和國應該是這個新的朝代的稱號。他把張弛的住址記在了腦子裡,然後又從皮夾裡掏出了幾張紅色紙張,看著上面的阿拉伯數字100,他明白,這應該就是現在的紙幣了,從中拿了兩張,揣進褲兜,把剩下的幾張和警官證還有那張卡片放回皮夾子裡,皮夾子放到張弛的枕頭上,扭頭衝門口處看了看,外面的那兩個站崗的沒有動靜,應該是對房間裡面很放心,並沒有隨時透過窗戶檢視。

陳敬望了望窗外,自言自語道:“我要看看,這世道變得是否如人所願!”

十幾分鍾後,護士驚慌地從病房裡跑出來。病房裡,那個大耗子蔫頭耷腦地趴在張弛頭邊的枕頭上,兩個剛才還在門口的警察,一顛一倒地在本來那個病人躺的床上睡著,而那個一直昏迷著的病人,不見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