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張牙舞爪的貓。

貓吃老鼠是食物鏈,而他註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柔軟的酥胸正好貼著他厚實的胸膛,她呻吟著立即本能地上下襬動,甚至不懷好意地抓住烈赦的大手掌,向前主動提出邀請,要他觸碰她雙峰上的蓓蕾,像猴急的狂風驟雨,片刻不能等。出乎意外的,烈赦卻推開了她,為什麼?他也說不出所以然。

烈赦只是莫明其妙的,注視這名妓女的容顏時,他的腦海中竟閃過他最鄙視的妻子——還是處子的莫繡尋。

千鶴家傳統的包袱使他結婚了。結婚,微不足道的兩個字,還是主宰了他這一刻。

這是怎麼回事?他一向最不屑家裡的醜妻,是因為這脫衣舞娘身上的處女味道,喚起了他對醜妻模糊的記憶嗎?為何他在這緊要關頭居然想起了莫繡尋?眼前的“彩葉草”

雖有處子般的清純笑臉,卻有著魔鬼般的心。

“還等什麼呢?”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讓他碰觸她乳溝間的黑痣,自鳴得意地道:“我覺得我全身上下最迷人的地方,就是這顆黑痣,你覺得呢?”

他手按住她的峰間小痣。她半眯著眼,雙唇張開做吸吮的動作,暗示性的愛撫他的下體,她誇張地張開大腿,跨坐在他的上方。

烈赦猶疑的神情滑過,難逃她的“慧眼”,她挪揄道:“你結婚了是吧?”烈赦沒有反應,惡魔般的笑容閃爍在她臉上。

“結過婚的男人都是孬種!想上我又沒種。”她的四肢纏繞著他。“別說什麼愛不愛的,也別說什麼對不起老婆,反正你們男人只不過想上床罷了!我會讓你有一個永世難忘的夜晚。”她詭詐地說道。“你會忘記你的妻子,只記得我——‘彩葉草’。”

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她已火速地將高傲的雙峰蓓蕾強迫他含入雙唇間,她的手熟練地解開他的褲襠,霎時,烈赦已被“彩葉草”翻雲覆雨的行為弄得天旋地轉,渾然忘我了。

算了!他理直氣壯地自忖,他是“股王”啊!原本就可以為所欲為,他控制全天下,當然對女人也能隨心所欲,就算是醜妻莫繡尋,也不能奈他何,他不是一直等待這一刻嗎?尋找了“彩葉草”那麼久,被她吸引的不就是她那嬌嬈的迷人肉體嗎?

當然,看她熟練,利落的動作,就知道她對男人瞭如指掌,只是她為什麼總是散發那麼濃郁的處女味道?這迷惑了烈赦。

在最後的一瞬間,“彩葉草”本是嬌喘咻咻,激動地埋在烈赦大腿間的臉,在千分之一秒卻為之一變,再也沒有濃情蜜意,欲仙欲死,有的僅是面目可憎。她生平最憎恨的,就是像他們這種偽君子。

自稱為是翩翩君子,霸道,狂妄又不可一世,瞧不起汙穢不堪的女人,但是又需要女人的慰藉,他們少不了女人,卻又鄙視女人。她要報復這種表裡不一的男人,他們絕對該死!她要毀了他,替所有被男人拋棄的女人報仇。

“我們——”她在他腹間邪氣的笑。“來玩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

“水深火熱的遊戲。”“彩葉草”曖昧地說。

在烈赦不明就裡時,“彩葉草”冷不防地將絲襪拿起來,捆綁住他四肢,烈赦動彈不得,但他還是一頭霧水。“做什麼樣?”恐懼在剎那間凌駕了他。

“做什麼?”“彩葉草”咿咿啊啊的狂笑起來。“刺激嘛!這樣才會讓你永遠記住背叛妻子的代價。”

她在說什麼啊?烈赦看到她鐵青的臉,雙眸瞪得像銅鈴般大,緊抿的雙唇,手心握得死緊,一副有怨難伸的樣子,不禁心中一凜。

“你到底要做什麼?”烈赦直覺大事不妙,看她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神情,似乎變得比陰間的女鬼還可怕。“放開我!放開我……”他開始掙扎了。

“別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