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呢?”她詭異地笑著,面無表情地說。“你不是唯我獨尊的男人嗎?怎麼這時反而像個癟三似的?”她自在地笑了,下一秒,她不知從何處找出一卷膠帶,將做困獸之鬥的烈赦嘴巴封住了。

烈赦的大眼霎時彷彿被嚇得魂飛魄散,眼球整個向外凸,想發聲卻又喊不出話。

“哇?”“彩葉草”裝做不知其所以然道:“怎麼回事?你的眼神怎麼由本來的玩樂變成了瀕臨死亡前的害怕?”她呆呆傻傻地繼續道:“也沒錯,你等會兒所僅有的就只是死亡。”

接下來,她用著要讓烈赦萬劫不復的死亡口吻道:“我唾棄你,我要報復像你們這種花心的男人,你要跟我上床,門兒都沒有!我不會讓你得到我的,但是我依然會讓你發洩‘精力’,讓你享受無上的歡愉,讓你一次又一次地向我求饒,直到天亮為止。”

她要做什麼?只見她的手不斷在他下腹上晃動,烈赦經歷了這輩子最痛苦的事,他承受不了地大呼小叫,無奈嘴巴發不出聲音,最後還化成無助的嗚咽聲,她一次又一次地玩弄他,一種對男人最惡毒的處罰。

他幾乎快昏死了,他有他的尊嚴,他咬牙不哭泣。最後她顯然累了,但仍駭人地不肯善罷甘休,她居然取出一把美工刀。

“你該殺,該死,不應該讓你的妻子獨守空閨……”她的眼裡散發出血腥,她歇斯底里地狂嘯:“你有沒有見過滿天的棉絮和沾滿斑駁血跡的被單?”

烈赦受了無數的折磨和苦難,最後,他昏倒了,在他不省人事時,黎明也來臨了。

莫繡尋嚇醒了。

她汗流浹背,好像被強雨淋成落湯雞般,她整個身子從梳妝檯前的椅子上坐起來,面對眼前的大鏡子。

渾渾噩噩間,她看到的還是臉上的胎記如影隨形地跟著她醒來。

她身上仍穿著極保守的粗布睡衣,跟往常一般,烈赦也是徹夜未歸,她則坐在鏡子前睡著了。

但她覺得今天有些不一樣了,因為她夢見與烈赦在一家豪華的賓館內,正在做……

剎那間,她的臉躁紅了。

她怎麼可能做出那種變態的事?光想就令她覺得又羞又愧,天啊!她一定瘋了,烈赦可是連正眼也沒瞧過她一眼呢!她趕緊將臉埋在手掌裡,接著她目光一閃,臉色倏地蒼白如枯槁,滿腹疑惑升起,她顫抖地瞧著自己的雙手。

某種奇特的腥味,濃郁得讓她皺眉,她的手上為何沾滿血跡呢?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能告訴她?

早餐的時刻到了,烈赦並沒有回家。

弟弟們直覺大事不妙,大哥昨夜……以往,他們兄弟都不敢不回家,如今即將面對的還有父母嚴苛的責備神情,他們該如何是好?

沒想到莫繡尋卻主動替烈赦圓了謊。

“烈赦提早出門了,他說公司有急事。”她還是穿著深色的洋裝,給人保守端莊的感覺。

“是這樣嗎?”嶽拓的疑問很深,但是面對總是鬱鬱寡歡的大媳婦繡尋,也不方便再問些什麼。

早餐在沉悶的氣氛下結束了,三個弟弟彼此不發一言,但心中都有有股很深的騷動與不安。

大哥為什麼還不回家?秘書說他沒去公司,早上的股市也沒見到他現身,像大哥,他從不會在他最愛的股市中缺席,他的專用行動電話也沒人接……一連串的訊息,讓他們覺得烈赦似乎危機重重。

烈赦怎會無故消失了?雖然昨夜三個弟弟與烈赦為了“彩葉草”鬧得很不愉快,但是無論如何,烈赦永遠是他們的大哥,他可不能有個萬一。

直到黃昏,還是沒有烈赦的訊息,掠騁下令弟兄們全面封鎖訊息,不準讓父母親知曉。然後他、遨熾和轍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出家門去尋找大哥。為的是不驚動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