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害人怪物。每每一想到這兒,我就冷汗涔涔。如今有何家功法這條不知是否對路的線索,無論如何我也要探個究竟。能戒掉我這可怕的癮頭是最好,再不濟總也能找出什麼控制地法門吧?!

拿定主意和老爺子周旋到底。一定要套出他的功法秘密。我心下稍安,又抱著電話和小安親親密密地煲了一大鍋電話粥,她似乎對老爺子找我地事並不知情,言語間帶著些驚憂,卻是怕我會因為她在約會時表現的異狀而不再理她。我又憐又氣,我有這麼膽小嗎?怎麼會因為什麼莫名其妙的“陰邪”就不理我的小安?更何況從頭到腳我只見到小安的驚惶,壓根沒感覺到任何不適。呃。難道是俺的“外星邪氣”太盛,本土出產的“陰邪”避之不及?!哼,這也未免太排外了吧?!

把玩著老爺子給地貔貅玉,想起他說過給我的是“貔”玉,又說給小安也掛了貔貅玉,莫非難道也許這玉是成雙成對、一雌一雄?!小安那塊是“貅”玉?!嘿嘿,嘿嘿,我實在沒辦法控制臉部肌肉。大嘴笑得咧到了耳根。小安,這要是在古代,你爺爺可算是把你許配給我了!樂呵呵地重重親了一口我的寶貝貔玉,鄭重其事地將它掛在脖子上,貼身藏好,想著此時說不定小安溫熱的胸口正貼著另一塊玉石。我千年不紅的老臉呼呼燒了起來,渾身燥熱。一手緊捏玉石,輾轉反側,好容易流著口水睡著了,夢中都是小安那雙盼顧生姿,盈盈淺笑的黑眼睛。

課間漫無目的地走在校園裡,張嘴打打哈欠,以示本人昨夜無心睡眠,看著校園裡年輕人成雙成對地晃來晃去,不由酸溜溜地感嘆。平凡的年輕真好哇!

眼角瞥見一個熟悉地纖細身影在前方出現。我趕緊腳底抹油,拐彎就跑。空留追不及俺的小丫頭在遠處恨恨跺腳。我的愛心才略探出頭來想表示一番憐意,就讓俺的良心狠狠打擊下去。

伊成然大部長剛剛忙完大運會又記掛起俺林某人,三天兩頭到處堵截,說是要開導我這身懷體育天賦的強人振作起來,為校爭光,為國捐軀。一開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跟在我後頭,逗她鼓著小臉生氣,聽她苦口婆心地嘮叨倒也有趣。但慢慢的,小丫頭臉紅的次數漸多,生氣的時候卻漸少,我才恍然明白有些不明物體在她心中發酵了。也許蘇裳說的不錯,這小丫頭有那麼一丁點喜歡我?!也許,還不止那麼一丁點?!

於是,我開始逃避這熱情的丫頭。

小伊妹妹,說我不知情趣也好,說我自作多情也好,只是,呃,家中已有懷崽母大蟲一隻,心裡又裝滿了夢中情人,那頭還有一個等著我拯救的維納斯,實實在在沒力氣再招惹什麼了。小丫頭,相信我吧,那些淡淡的情愫,過不了多久就會煙消雲散的。

放學時,我終於還是被某個苦大仇深失血過多的怨男給圍追堵截。

阿偉幽怨地告訴我,在消耗了他N斤鮮血之後,許立似乎在普羅米修斯2號地注射使用上得到了完美地實驗結果,

“……現在,我看見那些個半拉腦袋缺胳膊少腿的耗子雞狗兔子就想吐,許立這瘋子太沒獸道主義了!”阿偉白著小臉提到這些就作嘔。

我同情地拍拍阿偉地肩,安慰他受傷的心靈:“你也別太介意了,這些動物也算是為人類的前進作了一大貢獻吧。說實話,許狂人沒拿直接拉你注射普羅米修斯算客氣了。”

阿偉聞言機凜凜地打了個寒戰,誓死不再和許瘋子單獨相處。

從許立那裡,我證實了阿偉這則訊息的可靠性。

慘遭許立和阿偉悶棍伺候的無辜雞犬耗子,除了有幾隻下手時太重,不幸嗚呼成為他倆的伙食之外,餘下幾隻腦部重傷的動物區域性注射普羅米修斯2號後,在幾天的功夫裡都長好腦殼恢復了正常。如果說現在普羅米修斯2號還欠缺什麼,那就是人體臨床實驗了。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