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的看向了拿著書的人。

“皇上,臣妾聽敬貴妃說您讀的書多,可否勞煩您給臣妾長長見識?”

“皇貴妃,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將朕當成說書的。”

皇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安陵容的手,臉上的笑意仍舊浮現。

安陵容反握住他的手,柔聲撒嬌。

“皇上,您是不是忘了您答應過臣妾,要給臣妾解惑的?”

“上回您不給臣妾講曹孟德,這回怎麼連只兔子也不肯講講?”

皇上的手一用力,輕而易舉地將安陵容拽了過去。

他把人按在懷裡。

“你別亂動,朕這就講給你聽。”

“一些傳說中,嫦娥吞仙藥......兔仙的小女兒被選中,送往月宮陪伴嫦娥。”

安陵容眉眼含笑地將茶盞遞到皇上嘴邊。

“皇上,玉兔能長長久久的陪伴嫦娥仙子,您說臣妾養的這隻兔子能多陪臣妾些時候不?”

“朕瞧著你這兔子尚小,還能吃能喝,看上去就是個長命的。”

皇上喜歡狗,宮中有專門的犬舍。

他對雪白的兔子也來了幾分興致,陪著安陵容一起喂兔子,甚至還將兔子拎起來打量。

眼尖的安陵容瞧見皇上的手從兔子嘴上一抹,她笑著低下了頭,柔聲勸道。

“皇上,玉兔的嘴一直沒停過,現下應該餓了。”

安陵容將兔子接過,耐心地放入了籠子裡。

隔日天未亮,她一聽到蘇培盛的喊聲,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皇上,臣妾伺候您起身。”

“好那就有勞容兒了。”

皇上配合的張開了雙臂。

臨走前還不忘叮囑她身子涼,早日在屋裡放炭盆。

安陵容去看了一眼縮在籠子中的兔子,塞了一片白菘和些許甘荀皮進去。

兔子的嘴沒有昨日動得快,她伸手摸了兩下,又回到了寢宮。

蘇培盛在下朝的路上還向皇上說起。

“皇貴妃娘娘養的玉兔可真討喜,奴才晨間還餵了好幾片白菘。”

“皇貴妃養的孩子乖巧聽話,養的兔子自然如此。”

皇上到現在都記得昨晚不同於百福皮毛的觸感,那玉兔確實惹人喜歡。

“蘇培盛,你讓內務府給玉兔做兩身衣裳送過去。”

他閒暇時曾給百福畫過衣裳樣子,想必玉兔也能用。

蘇培盛樂呵呵地應下。

主子爺時時刻刻惦記著皇貴妃娘娘,這正是他所盼望的。

有蘇培盛在皇上耳邊唸叨玉兔,皇上處理完摺子,又去了永壽宮。

他才走到院子裡,安陵容就撲了過來,驚恐的喊道。

“皇上,有人要謀害臣妾!”

皇上後腿一蹬,穩穩地卸掉了安陵容撲過來的衝擊力,將她一把摟住,關切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掃視。

“容兒,可是發生了何事?有朕在此,誰也不能傷害你分毫。”

安陵容眼中含淚,後怕地抓住皇上的衣襟,聲音顫抖。

“皇上,臣妾的玉兔……它沒了動靜。臣妾歇晌起來去瞧它,卻發現它一動不動地躺在籠子裡,嘴角還溢位了黑血,看上去像是中毒了。”

“孩子們長大後都有各自的安排,臣妾便對這隻玉兔上了幾分心思。今日給玉兔換籠子、餵食、喂水,都是臣妾親自動手的。”

安陵容的眼眶更紅了,“皇上,臣妾猜測這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臣妾入宮十年,處處與人為善,到底是誰看不慣臣妾,非要對玉兔下手?皇上,這回沒的是玉兔,沒準兒下次……”

“能在永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