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頓了一下,厲色道:

這兩封信,一封來自吏部,是朝廷右遷我補任吏部尚書之職的任狀;另一封是來自內閣首輔嚴嵩嚴閣老,信中說他已經上疏奏本彈劾原吏部尚書張昭重,查其貪墨公款之罪,同時奏明聖上升我補任吏部尚書加封建極殿大學士,催促我早點回京城任職。

我笑。喜事啊,張大人右遷吏部尚書,本應高興才是。況且有人頂缸,這件事不就結了麼?哪來得什麼非比尋常 ?

唉,你的悟性大不如前,難道就看不出這封信之中的蹊蹺?嚴嵩乃一朝宰相;內閣首輔,犯得著要他親自出面,然後釜底抽薪拉出個尚書頂缸?吏部半數以上都是他的門生親信,即便真要更換要員,又如何輪的到我?再說這案子,吏部雖做出妥協,但工部的那些閣老未必買賬,一個張昭重就能滿足他們的胃口?他們不會就此罷休,肯定會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