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招招對準自己的命,她真的很不解這簡玉珩到底和自己有什麼大仇?為什麼對自己如此的仇恨狠毒?此次德親王妃遇害之事,十有**是他設計自己,但是如今自己也找不到證據,只能暫時背了這個黑鍋。

手中一枚銀針猛然而出,簡玉珩躲閃不及,銀針快速的刺入了他的身體中,疼痛之餘,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無力,雖然想要繼續對花清茉出手,但是卻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退後幾步,甚至略顯不穩的站立在錦衣衛的前方。

見此,花清茉目光沉靜如水的看著簡玉珩,聲音更是涼寒如冰:“簡公公,德親王妃此事東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才好,你如今是東廠督主,就該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做了不該做之事。”

“花清茉,你殺人之後還振振有詞,本官要將你帶到東廠審問有何不對?”簡玉珩拔出了身上的那枚銀針,但是身體的無力並未消失。他看著花清茉,狹長的雙眸之中有著冷寒嗜血的光芒:“花清茉,憑你一人之力,真想在我東廠面前負隅頑抗嗎?這著實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簡玉珩的話剛說完,他抬起手指一動,暗藏在外宮城牆上的錦衣衛全部顯露出來,他們手中拿著弓箭,全部對準了花清茉一人。

“蕭王妃,本官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本官去東廠,不然萬箭穿心就是蕭王妃此生的下場。”簡玉珩唇角的笑容嗜血陰詭,他輕輕的笑了起來,聲音之中夾雜著無法訴說的詭譎,而他的臉更是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扭曲。

但是,在簡玉珩的笑聲還未停止之前,一道道黑中夾雜著金色流光的身影落了下來,護衛在花清茉的周圍。來此之人,皆都穿著同樣的玄色長袍。袍上以金銀線為主繡著一條四爪巨蟒,前襟處為蟒首,蟒身蜿蜒而上,一直到他們身後的袍上,腰間佩戴著相同的青白玉螭龍紋玉帶扣。

不僅如此,外公城牆上的錦衣衛身後也都出現了相同的人,他們快速的制服了那些錦衣衛。

這情景讓簡玉珩愣住,他看向花清茉,目光中透著一絲的不可置信,聲音之中帶著質問:“大內密探怎麼會聽你號令?”

☆、90東廠大牢1

就算花清茉是白紫簫的妻子,大內密探也不可能因為此事就聽從花清茉的號令,更不會明著與東廠抗衡,以護衛花清茉。除非……

簡玉珩的目光一沉,眼底彷彿夜晚下的波濤一般暗暗湧動著,默了片刻之後,簡玉珩看向花清茉,道:“難道西廠的金印在你手中?”

“簡公公自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故作糊塗?”花清茉冷淡的說道,目光之中有著一絲無法訴說的平靜。叫大內密探出來,並不是要以西廠之力將此事暗暗壓下,只不過簡玉珩剛才意在要自己的命。為了保命,她只能以實際告訴簡玉珩,自己手中的勢力不差於他,論權論勢壓人,她絕不會輸於他。

頓時簡玉珩的目光越發的冷沉,陰美的臉上有著無法訴說的詭異表情。他看著花清茉,目光之中有著彷彿狂風暴雨一般的瘋狂,他的呼吸微微的加重,聲音略顯粗很的道:“花清茉,你到底跟不跟本官去東廠?你可想好了,九千歲如今不在,就憑你統領的西廠,也敢與本官相較嗎?”

“簡公公好大的口氣,東西二廠皆都是九千歲的,你如今拿著他的東廠來對付他的妻子,此事當真是可笑至極。”花清茉的話語略帶嘲諷,清麗的臉龐上笑容也是有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嘲弄。簡玉珩如今拿著白紫簫的東廠與他的西廠抗衡,如此的行動在她看來著實是可笑。

對於花清茉的嘲弄,簡玉珩的唇角浮現出一絲極為詭異的笑容。雖然此時花清茉手握西廠,但想要對付她還是很簡單的。

畢竟,有心之人,有的就是弱點。

“蕭王妃,即使本官是用九千歲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