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到家依然就拉著我問為什麼會中毒,小小的臉蛋上寫滿了擔憂。我知道他很關心我,他還小,告訴他詳細情況也只能徒增擔憂,可是說謊是一切誤會的開始。

“姐姐,晚上一個人回家的時候在路上遇到別人襲擊,他下毒了,但是我也打到了他的脖子。”

“哪天晚上?”依然把頭埋得低低的,聲音悶悶的。

“就是姐姐把你帶回家的那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感覺到自己受傷中毒這個事情是很嚴重的事情,有人很在乎、很在乎呀。

“那以後姐姐上晚自習都帶著依然好不好,依然就在王爺爺那裡乖乖地等著姐姐,我很乖的,保證不惹麻煩。”依然抬頭了,一雙小兔眼睛紅彤彤地看著我。心裡的一個地方瞬間就軟化了,暖暖的。

“好,姐姐以後上學都帶著你,依然應該很快也可以上學了呢。”我的語氣前所未有的軟,這應該是除了父母之外,我得到和付出的最溫暖的言語了。

晚上,依然堅持要和我睡,要睡在我的右手邊,沒有受傷的這一邊。小眼睛紅紅的,抱著我的右手睡。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依然的手還攥著我的右手。還是帶著依然去上學的,把他託付給王師傅。

雖然週末沒有花太多時間在學習上,但是一張紮紮實實的思維導圖讓我對知識的理解記憶比較到位。語文課上,賈老師脖子上的紗布已經不見了,這麼快就恢復了,上週的黑衣人應該不是他,要不然我這麼慘,他就好了,我豈不是很丟人。

課間,我在回憶數學課上達哥的講授,我打算去數學老師的辦公室請教問題。不得不說,他真的是一個很棒的老師。講解的深入淺出,並且:()味主